虞梓书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眼底甚至还有一丝嫌弃。
张宛如当下怒火难遏,再也顾不得其他,伸出手的想要打回去,只是这手还没来得及扬起,却被虞梓书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用力挣脱,却发现自己居然挣脱不了!
这个虞梓书……什么时候力气变得那么大了?!
“你放开我!虞梓书,我可是当朝右相府的嫡长女,你竟然如此对我,我今日绝对饶不了你!啊!疼!疼!疼!”
这刚放完狠话,张宛如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像是被人生生勒断似得,不由地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声。
听得周围的人心中一凛,回过神来。
只是……面对如此场景,竟然诡异的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说一句。
大约……是都觉得张宛如行事太过嚣张,如今这样,只叫人觉得痛快!
还是闻讯赶来的白夫人冷着脸,打了圆场,“梓书丫头,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慢慢说,先别动怒。”
虞梓书缓缓转过身,冷声道,“今日白家邀我们过来,是为了在这大喜的日子给人道一声贺的,你这般胡搅蛮缠,成何体统?!之前我也是看在白姐姐的面上,不与你计较罢了,只是今日,你既然有意说道我和太子之前的交情,又有意调拨,我便是会败了兴致,也要和你掰扯清楚!免得叫人没的误会了白姐姐和我的交情!”
众人:……
这是真的要替白卿然讨回公道了?
之前,若是问虞梓书在这京城里最看不上谁,大约张宛如这个没脑子的排第一,白卿然就要排第二了。
毕竟之前她和太子早就有了婚约,这白家却依旧不管不顾的想要将白卿然塞进太子府,两人又都是身份显赫的贵女,自然彼此看着不对付了。
可如今,听她这话,竟是将自己和太子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了……
张宛如已经快被气疯了,口不择言地怒道,“虞梓书!旁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和太子之前可是有婚约的,当初你那么喜欢他,何必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来说我?怕是你面上笑嘻嘻的,心里早就在诅咒这桩婚事了吧?这一点,我可比你强!”
不等虞梓书发话,一旁的白夫人已经人客人了,直接转身,对着一旁的丫鬟道,“来人,我们府上不欢迎张小姐,快些请她出去!连带着右相府的礼单和贺礼都给我送出去!我们左相府可担当不起!”
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
只是饶是谁在宝贝女儿大喜的日子听到旁人说这些诛心的话,都要恼了!
如今白夫人只是叫人将张宛如送出去,而不是连着礼物一块儿丢出去,已经是留了几分颜面的意思了。
虽然,在众人眼里,这两者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白夫人发话,两个孔武有力的丫鬟便“客气”地将嘴里哇哇大叫的张宛如给架出去了。
这一来,只要是来左相府添妆的勋贵女眷都见识了张宛如撒泼的样子,纷纷侧目摇头,心里暗暗感慨,这右相府的教养啊……还真是……
难不成是右相府的风水出了问题?怎么一个儿子瘸了腿不说,女儿还是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