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早些想了法子瞒着她才行。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虞梓书面色凝重,又对着一旁的陈太医和宫人道,“今日之事若是谁敢在三小姐面前漏了一个字,本宫可不会顾忌往日的情分,必要严惩不贷!”
“是!”
在场的众人心中一凛,连忙应了。
“陈太医,劳烦也替裕顺王爆炸一下,开一副药方子,莫要伤着根本。”
“老臣省的!”
陈太医忙不迭应了,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陛下和王爷都去歇歇吧,我守着小宝就好。”
虞梓书想到萧逸昨夜守了自己大半夜,一早又赶回来上朝,必然也乏了,忍不住催促两人去歇一歇。
“万事有朕呢,你忙活了一天,才应该去歇一歇,我已经派人去接梓欢进宫,眼下有云舒看着,你先去歇着,晚些再过来。”
“不成,小宝这样,我怎么放心得下?况且你和裕顺王毕竟不方便照看,还是我留下吧,一会儿梓欢来了我再走。”
“那成,冥夜也留在宫中吧,虽说裕顺王府离得不远,但毕竟车马劳顿,不若先在宫中住下便是。”
萧逸心知劝不动,便只能妥协,顺便就留了冥夜在宫中住下。
之前他虽然一口一个皇弟,却不若这一句冥夜来得亲厚。
冥夜颌首,“但凭皇兄吩咐。”
左右他也放心不下小宝,住在宫里确实更能方便第一时间照顾到她。
果然如冥夜所说的那般,不过半个时辰,虞梓汐便醒了,只是之前那痛得死去活来的经历实在叫她心有余悸,一睁眼就下意识伸手去捂着心口。
却发现这会儿又任何不适。
真是奇了怪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梓汐睁开眼,一双猫瞳盯着头顶烟霞色的顶账发呆,刚刚自己好像看到了冥夜哥哥?
难不成是自己想太多?都痛得产生幻觉了?
“小姨,你怎么样了?你可别吓唬我们。”
两个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虞梓汐转头,果然对上了两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只是两个小家伙看着都是一脸的担忧。
显然是被她这两次突如其来的发作给吓到了。
“小姨的心口还痛吗?圆子给你吹吹好不好?母后说,只要吹吹就好了。”
小圆子凑过身来,嘟着小嘴对着她的心口认真的吹了两口气,那专注的小神情看得虞梓汐心都要被萌化了,
当即便起身笑道,“圆子的吹吹果然好厉害,我现在一点儿也不痛了呢。”
“怎么就起了?快躺下,没的又要喊痛了。”
正说着,便看到自家二姐端着一个药碗进来了,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就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