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顾文齐点点头。
一旁的图贺闻言,立刻就派人去传唤长鹰长鹄和舒嬷嬷。
很快,三人便到了金殿上。
“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齐齐跪拜道。
“长鹰长鹄,朕问你,你们主子与舒太妃,可有染?”顾文齐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两人面面相觑,有些所料不及。
“皇上问话,你们只管据实回答。”顾景明扫了两人一眼,说道。
“回皇上,确有此事。”长鹰回答道。
“你胡说!”舒童立刻怒声反驳道:“你们主仆这是诬陷,根本就没有的事儿。”
“舒嬷嬷,你怎么说?”顾文齐又看向舒嬷嬷,问道。
“皇上,您这可把老奴问懵了。”舒嬷嬷说道:“老奴自来都是贴身伺候太妃的,并不知此事啊。”
“舒嬷嬷,你怎么敢在皇上面前撒谎?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顾景明沉了脸,怒道。
“皇上明察,老奴没有说谎。”舒嬷嬷忙的叩头道:“老奴所言,句句属实,老奴确实不知道有此事。”
“皇上,臣妇也确实从未做过这等荒唐悖伦之事,还请皇上为臣妇做主。”舒童磕头道。
“皇上,舒嬷嬷乃是舒童的贴身嬷嬷,言语形状自然是偏向舒童的。”顾景明说道。
“长鹰长鹄还是四伯父的贴身侍卫呢,他们的言语形状难道不是偏向四伯父的?”顾渊反问道。
“皇上,老臣还有其他证据。”顾景明又说道。
“四叔祖父有什么证据,就一并拿出来吧。”顾文齐淡淡的说道。
“是。”顾景明点点头:“舒童的左小腹上,有一颗红色的痣,右背肩胛骨处有一块类似蝶形的胎记,还有右大腿根的位置,有指甲大小的疤痕。那红色的痣和蝶形胎记是她天生的,那个指甲大小的疤痕是老臣给自己女人留下的印记。”
顾景明话音一落,再次引起满朝文武哗然。
这安王爷平日里看着挺正派,没想到竟然玩的这么花。
更有甚者,看向舒童的目光带着鄙夷。
平日里看起来清冷高傲,没想到私底下竟然是如此骚·货,偷·情不说,还让人留下证据。
真的是……
以后九王爷在朝堂中可抬不起头来了。
“你胡说!”舒童的嗓子尖锐的仿佛要破了:“你这完全是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顾景明冷哼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怪不得我。”
“皇上,臣妇愿意让宫中的嬷嬷验身,已证清白。”舒童的眼泪,如同珍珠一般滚落。
“你若想死的明白,那就验吧。我告诉你,别存了侥幸心理,你的那些特点我记得清楚着呢,还有那个疤痕,想必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所以才敢提出验身,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顾景明哼道。
“皇上,舒太妃身份贵重,不能随便找个宫里嬷嬷,老臣建议,不如请太皇太后娘娘亲查,如何?”慕容修提议道。
舒太妃虽然年纪轻,但是辈分高,与太皇太后娘娘是妯娌。
其他人查验,未免不好。
“慕容爱卿说的有理,那就请皇祖母来查验吧。”顾文齐点点头:“图贺,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