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至理名言。
林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也就是为何很多企业在面试员工的时候,总要选择高成绩高学历的人。
“这第二、你说的咱们单飞,我可不能同意,这对你我对小孩都是不负责任的事。”
关于离婚,实际上也不过是行为艺术罢了。
元知艾看向他。
“我看过法律了,子女有继承权,关于这些财产都是有继承权的,债务也一模一样,就算你我一刀两断了,但孩子也会为你还债,何苦将压力给他们呢?”
元知艾虚晃一枪。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和林聿“快刀斩乱麻”。
林聿点点头。
元知艾说话向来有条有理,计划分明。
“这第三,”元知艾补充,“咱们需要给孩子找保姆,找家教,家教才能提高孩子成绩,让孩子迎风起航。”
这个提议,林聿在之前就认真考虑过。
但他们频繁搬家所以这计划搁浅了下来。
“你去人才市场物色这方面的人。”林聿看看元知艾。
后者点点头,又道:“你也不要有什么天大压力,未来不迎,当时不杂,过往不恋。”
“我知道了。”
到第二日,林聿如常到公司去。
但公司却变了天。
看林聿到了,理事会成员准备和林聿就厂子的未来聊一聊。
“现在咱们已负债累累,”有人看看林聿,咋舌:“距离关张大吉不过一步之遥罢了,这是最危险的区间段,如果可能,我希望咱们重新选举最为英明的领导人。”
在公司,林聿的持股已从百分七十暴跌到了百分之四十五。
这个状态,丧失掉了一定的话语权。
换言之,如今有人蠢蠢欲动。
准备李代桃僵,亦或和林聿一刀两断。
大家都感觉到压迫与紧张,岌岌可危。
一旦厂子被查封,他们的努力与股份都将一毛钱都拿不出来,如今人心齐泰山移,而一旦有任何危险或困难,天注定就塌下来了。
林聿更清楚,倘若自己继续把持厂子,未必就会一败如水。
但这厂子一旦交给其余人,诸如理事会成员或什么人,逆风翻盘的机会就难上加难了。
“我只是暂时性的失败。”
他说。
但众人却对这言论完全不买账。
“但咱这一次栽跟头已注定不能爬起来了。”
有人继续煽风点火。
今早的晨会不了了之,但很快大家对林聿就产生了抵触情绪。
之所以会有这种局面,实则和尤美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尤美大放厥词,“现在咱们负债一千万,就是将所有的仪器都变卖了也未必能堵得住这个天大的窟窿。”
“所以,咱们更需要短时间内选举一个更厉害的人。”
但这让大家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