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似的眸子望着他,升起水汽,似乎询问可以吗。
“娘娘这舌头还是别要了,没什么用。”
“掌印恐怕不是嫌弃我,而是有了别的舌头,不要我了吧。”
笑出声,裴恕真没想到她敢这么和他说话。
娇俏的调子中带着醋劲儿,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是啊,娘娘这根舌头确实不如人家有用。”
那个还能喂鱼,这个有什么用。
温知窈哼声,此刻红了的眼眶半是委屈,半也生气。
反正他要割掉她舌头,怎么都是要死的!
她再踮脚撞上他的唇,狠狠的吻他。
不擅吻技,平日里多半是他带着,她主动亲上去,之后的事就与她无关了。
她只要被动的迎合他就成。
温知窈干脆咬了他一口,听到男人哈声笑了。
搂住她的腰,带她往后,背碰上墙。
他双手撑在窗槛上,将她环在怀里。笑的垂头,抵住她肩,连带她的身体颤动。
“掌印笑什么?”
她懵懵的问。
“我笑娘娘有了竞争,更主动了。”
那根舌头割早了,后悔了。
含住她软唇,品尝,他垂下的黑眸氤氲着月影,“还是锅老醋。”
她尚年幼,小脸肉嘟嘟的,一抿唇脸上的软肉更是嘟囔,娇娇儿。
小手戳了下他的肩,控诉他。
“娘娘的舌头可爱,留下了。”
时不时说出这种蠢笨的话,能给他带来不少乐趣。
小人乌黑的眸被水洗,突然掉落晶莹,不言语的凝着他。
裴恕抬手蹭去,“还哭什么?”
“掌印没想割我舌头,就是故意欺负我!”
此话倒也没错,“娘娘不合心意,臣自然是要调教一番。”
温知窈暗自气恼,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意,要她如何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