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刚睡醒起来,先喝点汤吧,这是我让阿姨熬的骨头汤。”闻人雪动手打开保温盒:“我特意让阿姨加了几根参须,补身体最好了。”
闻人雪端着小碗笑着看向苗粟粟:“粟粟是想给阿年喂汤吗?”
“可……”程恩年正要替苗粟粟答应。
“不不不。”苗粟粟连连摆手,起身让开了身前的位置。
闻人雪微不可见的勾了下唇角,用汤匙盛起一勺娇声说道:“阿年,喝汤吧。”
程恩年不满的皱起眉头,多好的机会,闻人雪怎么回事?
虽然有些遗憾,但机会已经从手边溜走,程恩年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接闻人雪手中的瓷碗:“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闻人雪抬着的手一顿,随后轻笑道:“阿年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好啦好啦,你自己喝,我不管就是了。”
语气中的熟捻不言而喻,说完闻人雪便坐到了床位。
程恩年咽下嘴里的汤,看向闻人雪,深邃的眼神看得闻人雪有些心虚:“雪姐,这几天你受我妈妈的委托来照顾我真是麻烦你了,我知道你刚回国不久,想和从前的朋友快速建立像从前一样友好的关系。但是那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管是未婚夫还是我的生活习惯都已经变了。所以雪姐,我们可以是朋友,但是还是要麻烦你不要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了,我怕……会误会。”
程恩年的这番话说的有些严重了,闻人雪的眼泪“唰”的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向阳在经过梁叶的点拨后却兴奋起来:“行啊年哥,没想到你这么闷骚。”
闻人雪肿着眼睛瞪向刘向阳,刘向阳这才意识到他兴奋过头了,连忙道歉:“抱歉抱歉,姐你继续。”
梁叶无奈扶额:这个老六,什么都不该告诉他!
程恩年抿抿唇,他不是傻子,闻人雪仅仅是和苗粟粟见了第一面就表现出这么强的敌意,程恩年很难不防备。
毕竟闻人家的大小姐想要为难一个人亦或者是一家店都是不用她主动吩咐,就有人根据她的心情做出判断,前赴后继的去做的。
“雪姐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大家能一直做朋友。”程恩年把瓷碗放到小桌子上,拍了拍腿上盖着的被子。
“可是未婚夫是小时候你亲口答应了的,生活习惯……生活习惯也都是小时候……”闻人雪此刻也顾不上面子了,她极力地想要找到自己和程恩年之间的共同点,她想要程恩年收回做朋友的话。
谁会只因为想跟他做朋友就急匆匆地从国外回来啊!
闻人雪不想只做朋友。
“雪姐你也说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再说了过家家的未婚夫真的不能算是真正的未婚夫啊。”程恩年颇为无奈的说道
苗粟粟这才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似乎搅进程恩年和闻人雪的“情感纠纷”里了。
“是不是因为她!”闻人雪愤恨地看想站在一旁走神的苗粟粟。
“雪姐,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你是清楚的,嗯?”程恩年声音中暗含警告。
那警告的意义闻人雪再清楚不过,即使再不甘心闻人雪也还是移开了视线。
“好,好,程恩年,算我闻人雪看走了眼!”闻人雪不甘心的说道,随即踩着小高跟啪嗒啪嗒走出了病房。
虽然苗粟粟没经历过这件事,但她毕竟是一个在红旗照耀下健康成长,有着独立思想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