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青涩的师父,他已经等了五年了。
再看看其他的教授们,一个个也都是满脸的感动。
等这个徒弟他们已经等了也太久了,久到他们其中有一些人的职位生生从大学教师熬成了大学教授。
他们没想到苗粟粟一个小姑娘,做事竟然想得这么周到。
但这也确实是目前最合理的方法。
既能让每个人都有徒弟,苗粟粟也能学到更多的知识。
知道苗粟粟的打算后,每个教授都在计划着苗粟粟去见自己的徒弟们。
考古系的生源虽然极其短缺,但着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徒弟。
而恰恰是因为学生少,所以当教授们收到土地后都会倾其所有将徒弟培养成才。
虽然到了苗粟粟这一届,前面已经五年没有收过徒弟了。
但不得不说的是,她是最享福的一届。
她的这些师父们每一个都是有着独门绝技的老教授,苗粟粟现在的身份就像是古时候一脉单传的武学门派。
偌大的门派就只剩苗粟粟一个传承者,自然是什么资源都会向她身上倾斜。
再说教授们的那些徒弟,苗粟粟就是他们的小师妹。
不管对苗粟粟这个人是否喜爱,但看在师父的份上,他们也不会对苗粟粟撒手不管。
最重要的是在这种大环境下,考古系并不是每届都能招到新生。
老教授们早已年过花甲,教完苗粟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下一个徒弟。
苗粟粟很有可能就是京大考古系最后的绝唱。
但现在的教授们可没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得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一定要把这场拜师礼准备的别开生面,隆重盛大!
苗粟粟尝试阻止,但是失败了。
看着每个教授忙忙碌碌的身影,苗粟粟放弃了。
算了,不就是个场面盛大的拜师礼吗。
虽然只有她这一个徒弟,但苗粟粟也想让自己的师父们成为令人羡慕的存在!
因为苗粟粟的父母不在京城,所以还要提前通知李秀红和苗卫平。
虽然拜师礼不用准备,但他们二人必须到场。
第二天苗粟粟就用孟秋月家的电话给家里打了电话。
对于苗粟粟的来电,李秀红是很惊讶的。
“乖宝,怎么打电话了?出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吗?”李秀红听出电话那头的声音是苗粟粟后,急切地问道。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在大学的时间段里,学生和家长是联系不上的,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
对于李秀红来说最紧急的事就是她的宝贝乖女儿被人欺负了。
听到李秀红叫乖宝,苗卫平也赶紧凑了过去。
夫妻二人脸贴脸的夹着一个电话听筒听电话里苗粟粟的声音。
“没有没有,没人欺负我。”苗粟粟的声音憋听筒一传导有些失真。
“是我们系的教授,考古系有认师父的传统,我们这一届就我一个学生,所以我就认了所有教授。”苗粟粟慢慢解释给父母听:“教授们说拜师礼要父母到场,所以我想问问你和爸有时间吗?”
"有有有,我跟你爸在家没事,你这可是大事,不能耽误。那个什么拜师礼啥时候拜啊,我跟你爸准备准备。
"李秀红连连应声,脸上一直挂着掩饰不掉的笑。
“爸妈不用准备什么,你们两个来我就已经很高兴啦。”苗粟粟的声音明显带上了笑意。
“那怎么行呢。”李秀红不赞同的说道:“那可是你的师父们,妈得好好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