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师父若是看重名声的人,恐怕你此刻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冯家。”
尚夏兰思索着棠溪的话,门外的尚师娘听棠溪说完,含着眼泪走进来,“兰儿,没想到最理解你爹的,居然是溪儿。
你都不知道抱着你回来的那晚,你爹守了你一夜,就怕你出事了。
你爹这几天不止一次的对我说,都怪他,若不是他同意让你嫁到冯家,你也不会受这样的罪。
我和你爹更只希望你好,根本不在乎外边说什么。”
尚夏兰一听娘这么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棠溪见状便悄悄走了出去。
下午尚夏兰就决定同冯家和离。
听到女儿答应了,尚神医开心的说道:“好好,我现在就去冯家。”
棠溪急忙拉着他说道:“师父,和离书需要师姐在场,师姐身子弱,不如再养一个月,咱们再陪着师姐一起去。”
尚神医点点头,在尚家再三催促下,棠溪见尚夏兰想通了,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将空间里的小猪全都放到准备好的箱子里。
到了村里,就把所有的小猪放到村里的猪圈里。
市场上一头小猪八十文钱,棠溪卖六十文钱,上次的十头加上这次的四十头,五十头一共三两银子。
棠溪并没有客气,收了银子,回头又让人送来了不少的麸皮和稻壳。
杜春娟见儿子和儿媳妇回来很是开心,又是端水让他们洗漱,又是倒茶给他们解渴。
棠溪笑着拉着她说道:“娘,你也快坐下休息吧,我们自己来就好。”说着,站起身给师兄和婆婆都倒了一杯水。
杜春娟笑着喝了水,疑惑的问道:“溪儿,不是说两天就回来吗?怎么这一次在府城留了这么久?”
棠溪就把冯卫彭在尚夏兰怀孕期间又纳了两个妾,因为他那两个妾将尚夏兰推倒致使她流产、无法再怀孕、并不给她喝药、差点死的事情说了一遍。
杜春娟听了愤愤的说道:“这冯家真是太不是人了,这样的人家就是个火坑,就应该和离,否则恐怕你师姐命都会留在他们家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婆婆,再怎么样也不能生病不让人吃药,把人拖死呀。
想当初我虽然不被你舅奶奶喜欢,可生产后的三天,还能吃一个鸡蛋呢。”
谢星慕不说话,娘为什么能吃鸡蛋,还不是因为爹在。
后来爹不在了,别说娘和弟弟妹妹们吃鸡蛋了,就是饭都吃不饱。
“娘,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参加院试了。所以明天我就带着溪儿去山里读书练武了,还像以前那样会定期回来的,家里就麻烦你和外公看着了。”
杜春娟一听儿子要参加院试很开心,也知道儿子喜欢清静,家里不仅有绣房,隔壁磨坊还总是发出声音,影响儿子读书。
就说道:“去吧去吧,家里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你好好读书就成。”
谢贵这段时间很不好受,因为爹卖了那一亩地,大嫂将他住的那三间房子的地契都给要了过去。
还让他住在原来的屋子里,不过要让他干活。
干活就算了,还不让他出去,他若是出去,家里的孩子就跟着,他走到哪跟到哪。
让谢贵厌烦透了,觉得这一切都是谢星慕的错,想了想,他决定去县里投奔一个人,那就是郭田。
郭田和他爹因为得罪棠溪,冯保长虽然不敢重用他们,可郭田的爹到底是他的亲信,知道他不少的秘密,所以就将他一家去管理庄子。
谢贵打听了良久,才打听出郭田的下落,便去找他,同他诉苦,并求郭田给他安排个事儿做,好让他赚钱娶个媳妇儿。
郭田侧阴阴一笑,问道:“谢贵,你想不想学谢星慕?娶个有本事的媳妇儿,衣食无忧,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