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言离开的那天毫无征兆,前一天还陪在禹琛身边,第二天就就人去楼空,不仅是白初言,就连白初言的父母也一起搬走。
禹琛敲开了白初言邻居的门,邻居说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一大早就坐车走了,再问点别的,邻居就不清楚了。
从那之后,禹琛再也没有过白初言的信息。
白初言就像人间蒸发,任禹琛如何寻找都再也寻不到白初言的半点消息。
当用尽任何办法也无果后,绝望的禹琛给白初言发了最后一条信息:这个号码我会一直用,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永远可以找得到我…
…
禹琛猛的睁眼,安南的脸闯进视线,安南离他很近,正专注的看着他,眼神里还多了点他看不透的东西,不过因为他刚醒也没在意。
一直在做梦禹琛睡的很累,头也昏昏沉沉,他翻了个身用手盖住眼睛,挡住了光线,声音有些暗哑:“几点了?”
安南还维持着看他的动作,“你刚才说梦话了。”
禹琛拿开手看他,神色有点疲惫:“我说的什么?”
安南朝他眨眼,嘴角一笑:“秘密。”
禹琛胳膊一捞把安南抱在怀里,晨起的反应就是如此强烈,安南自然也感受到了,刚才梦话的话题一下带过。
“还疼不疼?”禹琛捞过他的腰。
安南也配合着贴的很近,方便禹琛的动作,“要不你检查一下?”
禹琛把安南翻了个身,让他趴着对自己,红色鲜艳,纹路清晰,看起来已经是好了。
“要不要来一次,嗯?”禹琛这边刚拧开药膏,“铃铃铃…”可闹钟不解风情的响起来了。
这几天禹琛没课,但禹厉这段时间出差他得按时去公司接手自己大哥的工作,因为禹厉会定时开线上会议,安南则是被自己父亲盯着也必须得准时去公司。
再怎么欲求不满禹琛和安南也得起来去公司。
安南压着谷欠火深吸一口气帮禹琛关掉闹钟,俩人刻意分开了点距离,不然真走了火,迟到可就不是分钟,一上午也就这么过去了。
安南深呼吸平静了下,“给我身衣服穿呗,就穿上次你穿的那件外套好了。”
禹琛准备要去冲冷水澡往那边一指,“衣柜里的衣服你随便穿吧,旁边的小抽屉里有新的内裤,那边的抽屉是腰带那边是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