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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罚跪皇后(第1页)

云家女们一个个泣不成声,哭声高亢,再也无需害怕被人听见。她们的泪水向断了线的珠子,一颗连着一颗,将心中的委屈和恐惧一并倾泻出来。云舒然名声保住了,她们也能继续活下去了。街上的百姓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酸楚与愧疚。他们曾经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实打实地把这些鲜活的姑娘一个个往黄泉路上赶。实在是不应该。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云家姐妹们突然跑向云舒然,哭做一团。她们的泪水打湿了云舒然的衣襟,哭声肆无忌惮。云舒然的鼻尖也酸了,这些未出阁的女孩儿,因为与她作对的人受到非议,实在是对不住她们。她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背,动作温柔而坚定,像是在安抚一群受惊的小鹿。她的手指划过她们的发丝,想要将她们的痛苦一一抚平。昭信侯府内,庭院深深,梅花点点。云御南正缠着父亲昭信侯研习兵法,手中的竹简翻动间,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脸上,英姿勃发的眉眼有心不在焉的影子。“父亲,这阵法若是用在边境,必能克敌制胜。”昭信侯微微颔首,却不置可否,眼神时不时瞟向远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一名家仆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侯爷,夫人,大少爷!归和。。。归和居士收大小姐为徒了!”“什么?”昭信侯猛地站起身来,满脸都是不相信。云母闻声而出:“大白天的,你睡迷了?这话可不能乱讲。”“小的哪敢扯谎,好多人都看见了!”家仆继续说道,掩饰不住的兴奋。云御南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看来事情很顺利。”昭信侯和云母同时明白过来,怪不得云御南一整天都有事情找他们,这小子是故意将他们留在侯府,不让他们出去。昭信侯的脸色一沉,指着云御南,怒道:“你这小子,竟敢瞒着我们!”云御南笑嘻嘻地说道:“父亲,母亲,这是舒儿的意思,她怕二老心疼担忧。”昭信侯抬手就要打云御南,云御南灵活地躲开,笑道:“父亲别生气,我和妹妹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吗?”他将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我是实在没想到,归和居士居然会收舒儿为徒。”昭信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追着云御南打了好几下,云御南这回没有躲开。那可是真打,云母看着心疼了。“侯爷,别打了,南儿也是一片好心。”云母连忙上前阻止。昭信侯气喘吁吁地停下手,瞪了云御南一眼:“你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这样大的事情,居然瞒着他们,还瞒得滴水不漏。这绝对是舒儿的手笔。这孩子,这么能自己去承受呢?一向到这,他就更加心疼了。多希望舒儿能恣意一些,淘气一些,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去扛着,这么多年她一定是累的。云母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肩膀,柔声说道:“侯爷,别气了。我们赶紧去把舒儿接回来吧。”昭信侯这才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好,走,去接舒儿!”三人急匆匆地出了门,街上的百姓纷纷侧目,看到昭信侯一家人,纷纷让路。春风拂面,带着淡淡的花香,街道两旁的树木刚刚泛出新绿,显得生机勃勃。“舒儿!”云母一见到云舒然,眼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快步上前将她紧紧抱住。云舒然也红了眼眶,轻声唤道:“母亲,父亲。”昭信侯走上前,拍了拍云舒然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舒儿,辛苦你了。你怎么能。。。怎能自己去料理这这事情?”“父亲,母亲,女儿不辛苦。”云舒然明亮的眸子透出细碎的晶莹,“女儿不是一个人面对,还有临安王。”昭信侯左右看,没看到临安王。“父亲,临安王去大理寺审讯了。”云舒然轻声说道,目光微微一垂,掩饰住眼底的波动。昭信侯点头,“应该的,毕竟是陛下催促过的差事。”皇宫内的奉先殿,皇后被罚跪在殿内,殿门大开门外,宫女们匆匆穿梭,太监们低头快步行走。不远处,几位嫔妃衣袂飘飘,假装漫步闲聊,实则频频将目光投向这边。有人驻足观望,有人故作惊讶地掩口轻笑,还有人刻意放慢脚步,想要多看几眼。整个宫道上,人影绰绰,浅谈轻笑,议论声此起彼伏。皇后跪得笔直,她紧抿双唇,双手在华丽的裙摆下暗暗攥紧。内心羞愤和不甘翻涌着,面上依然保持着端庄高傲的姿态,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只有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略显僵硬的肩膀,才能窥见她内心的挣扎。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她楚国公居然娶了个蠢出升天的蠢货!居然明晃晃地打着她的名义招摇过市,散布谣言,这是打量着她这个皇后的位子做得太安稳了吗?真是一人无用,累死三军。幸而她动作够快,让那蠢货将罪责全盘认下。不然,就不是罚跪这般简单。没有太监的尖细通传声,一节华丽裙摆拂过皇后膝下的明黄色蒲团。辰妃手中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罐子,脸上不见娇柔,满目悲伤。她将罐子放在皇后面前,皇后的跪,也将那小罐子包含在内。“皇后娘娘,这可是皇上让您忏悔的东西。”素月在一旁看得直皱眉,“辰妃,你这是要做什么?”话没说完,素月就要上前踢开那罐子。“皇上让皇后娘娘忏悔,自然也是要想她曾经害过的所有事物忏悔。那小瓶子里头是我舞仓的骨灰。”辰妃脸上浮现出怨毒的笑。皇后听到“舞仓”二字,脸色变得扭曲,身上的屈辱加重,压的她快要弯了脊背。舞仓就是那日闯入凤仪宫的猫,辰妃居然让一国之后跪一只猫?!“你敢羞辱本宫。”辰妃毫不退缩:“皇后娘娘,这可是皇上的旨意。您若不愿忏悔,便是违抗圣旨。”皇后缓缓闭上眼,拼命将内心的屈辱逼退再次睁开,眼中带着无尽的讥讽:“辰妃,你以为你现在就能得意了吗?你不过是无根浮萍,用不了多久,太子主持春社祭祀祈福,我照样是让人敬仰的皇后。”她嘴角上扬,满是高傲与轻蔑。辰妃被这句话刺得心头一颤。文德帝见完临安王之后,立马追加了一道圣旨,将她的儿子从巨瓮成内罚到巨瓮城外。一字之差,云泥之别。“皇后娘娘,现下您还是好好跪着吧,春社日且还远呢,不见得太子就能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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