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殿下说那些人并非下贱之人,本候去做做他们生意又如何了?”阮绵绵反击。
月清欢哑口无言:“你……你可是女子,怎么能和男子相比?”
“本候与男子也是一颗脑袋一双眼睛同样的胳膊和腿,怎么?公主觉得女子就是三头六臂,就与众不同么?”阮绵绵又问。
月清欢再次被怼了,忍无可忍:“女子要读三从四德,要懂礼义廉耻,遵妇道。你这都不懂,还跟本公主呛什么?不愧是丁子班出来的草包!”
“听到没有草包们?”阮绵绵对着旁边丁子班出门的众多学子招呼道:“公主殿下唤我们草包,就是让我们要好好学习,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快去看书?”
“你!”月清欢指着阮绵绵,气的面红耳赤。
那些学子们也全部懦懦的退了回去,不敢再出来。
月清欢说不过阮绵绵,索性不说了,而一转头就对上了月长卿的身影。
“太子哥哥,这阮绵绵欺负我。”月清欢立马寻安慰去了。
阮绵绵翻了个大白眼,口型无声模仿着月清欢那夹的快变形的声音:太子哥哥~这阮绵绵欺负窝~
月长卿视线落在阮绵绵的脸上,女子并未多看他一眼,反而是明显面容上带着嘲讽意味。
“词贫便去多去看一看书。”月长卿莫名心烦错身离去。
月清欢跺脚跟在了后面,“太子哥哥!”
“滚出来吧!”阮绵绵看着躲在一株清竹后拿着吃食的阮经奇,恨不得能掐死他。
“妹妹,哥哥对不起你…”阮经奇心虚靠近。
阮绵绵抢过他手里的吃食,气道:“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小子尽干那偷鸡摸狗的事!”
“才不是,哥哥也是因为前段时间和永伯侯府那群崽子打了赌注,谁若是完不成功课便要在脸上画大王八的。男子汉大丈夫,咱也不能丢将军府的脸不是?”阮经奇心虚的解释。
“罢了。”阮绵绵看着他:“一百两银子,原谅你!”
“你抢劫呢,哥我每个月列钱也就三十两。”阮经奇吐槽。
阮绵绵打开食盒:“那我就去告诉爹。”
“好,就这样,一百两,不可以加价了。”阮经奇欲哭无泪。
放学
阮绵绵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廊亭,看着众多结伴而行的学子们,突然大声囔囔着:“唉,听说清玉楼今日会有花魁表演,真是好奇那风采啊!也不知道谁有那个空可以陪本候去……”
“我我我!”几名乙子班的学子也全部是冲了过来:“我们去!”
清玉楼出了名的高级会所,主打风雅的卖艺不卖身,所以王公贵族们去并不忌讳。
只是阮绵绵这个女子去,自然少不了一些非议。
可是她不怕,其他人又怎么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