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鸣其实很想很想问一问老六,他脸上的这个巴掌印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来的,具体过程是怎么样的。
他心里头就跟有一万只蚂蚁爬来爬去似的。
就这尿遁的功夫,竟然错过了这样的好场面!
简直是没有天理!
他盯着老六的脸庞看,秦冬花则是好奇地盯着他看。
“小知了,你知道费成军?”
“知道!”
王蝉鸣仍旧头也不回。
“他见你一面,难不成就是为了告诉你他是个什么人?”秦冬花不屑地撇撇嘴。
“那倒是没有,他就告诉了他叫什么,至于其他的,我猜出来的!”
王蝉鸣自不会告诉秦冬花,费成军未来可谓是赫赫有名,新闻和各种小道消息将他的生平扒了个干干净净,是许多“屁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自然是知道他的。
“猜的?”
“对,目前来看,我猜的,和我看到的,似乎差不了多少!”
“所以,你就吓得夹着尾巴逃跑了?”秦冬花鄙夷地再度撇了撇嘴,“算是个什么男人!”
“中国有句古话,叫作识时务者为俊杰!”
秦冬花被他奇怪的语调和口音逗笑了,“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怪腔怪调?”
“所以,花姐,你们之间没事了吧?”
“嗯!”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毕竟女人三十一枝花,不用非插在一坨牛粪上!”
“三十?谁告诉你我三十了?”
秦冬花一把就扯住了王蝉鸣的耳朵,精准狠。
“我这不是不好意思问您的芳龄,在这拐着弯地套您的口风嘛!”
秦冬花哑然失笑,愤愤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你问多了,是绝对要吃苦头的!”
“明白,明白,今天又学到了好多道理!”
王蝉鸣揉着耳朵。
“你这个臭小子,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对你好奇了,你有时候很世故,有时候又傻乎乎的,有时候还十分莽撞,就是偏偏没有你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该有的朝气和锐气,哦,对了,整个还是一财迷!全是坏毛病!”
王蝉鸣很想告诉秦冬花,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感到好奇的时候,就是一个女人陷落的开始。
不过,他不敢。
他怕被老六顺手丢尽江里喂鱼,很顺,很顺。
江风徐徐,夜色很美,正是喂鱼的好时景。
万和酒店履新不久的王总监收到了来自1613酒吧的巨额消费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