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便是。他为你可以做牛做马。”
君莫尘将她揽在怀中抱住,飞身落在地面上,将人抱起放在一旁的墙根处。
来到马车前掀开车帘,看着坐在马车里的夜不问,“是你把人直接给我,还是我抢?”
夜不问见江云歌都不是他的对手,主动下了马车让他把人带走。
君莫尘直接扛起许自成,飞身离开。
夜不问气得跺脚,他们幸苦抓来的人竟然就这样被劫。真是心不甘。
看着墙根处不能动弹的江云歌,抿着唇过去,蹲下身子看她,“我该怎么救你?”
“守着我,两个时辰我冲开穴道就行。”
夜不问也不顾地上干不干净,直接坐下,“你和那男子认识?”
“你以为我江云歌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夜半三更来抢人的男子。”
“那你还说那些话?”
“见着美男子有什么说不得。”
“。。。。。。。”
江云歌你个死流氓。
大约三更天,江云歌终于冲开了穴道,驾着马车回了夜不问的院中。
两人各自回了房间休息,准备明日给君卫临汇报今晚发生之事。
江云歌倒头就睡,直到次日清晨方才醒来。
穿好衣服洗了把脸,拿着佩剑出了房间。
夜不问一身雪白长衫坐在院中的凉亭里喝茶,手中还拿着书本看着。他气韵沉和,很是专注。
江云歌想起昨晚他穿女装的模样,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他生做男子是可惜了。
生成女子定是祸国的妖孽。
走近他身边坐下,拿着桌上的馒头咬了一口,“你几时起来的?”
“刚起不久。”
“昨晚许自成被人劫走,临王会不会生气然后处罚我们?”
夜不问脸上带着浅笑,“如果要罚,也不是我们而是你。不问是殿下的门客,并非奴才。”
江云歌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看来隐山居士也不太像个男人,这点担当都没有。”
夜不问翻页的手一顿,“嗯,我不像。”
“。。。。。。。。”
按照以往的套路不是这样的,怎么到了夜不问这儿变得不一样。没节操的家伙。
吃完一个馒头,拿着佩剑准备回去。夜不问放下书本连忙跟上。
“别跟着我。”
“我们要一起进临王府,我怕恶人先告状。”
江云歌停住脚步瞪了他一眼,她觉得他这个隐山居士,全然没有居士的豁达和风度。
别的居士不都将处罚和生死不放在心上么?
怎么到了他这里,不仅怕死还怕被罚失业。
江云歌努了努嘴,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夜不问也连忙骑着自己的小花朵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