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私通犯淫戒,冤枉同门犯妄语戒,犯下此二罪却不知悔改,罚你杖刑五十,流放南蛮!”
住持知道赵员外郎早已被罚出京外,念以往情分,让赵尚琪在道观安度余生。
可她偏爱惹事还被人抓住错脚,私通大罪绝不姑息。
赵尚琪凄厉地大叫,想说话却发现声带破裂。
她目光狠毒地盯着姜燕婉,伸手向前却被人拦住。
她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疯狂抓着,却被人像拖垃圾一样拉走。
“啪!啪!”伴随着棍棒的声响,赵尚琪惨叫声不断地划破寂静的夜。
无视窗外的惨叫声,姜燕婉借着月光安静地擦拭一个小瓦罐。
里面有蛊虫的尸体。
蛊虫不断厮杀,终于有蛊王存活。
蛊虫在手串上爬行困难,可一旦感触到皮肤的温度,便会极快地钻进皮肤里。
她等这一天,整整等了两年。
赵尚琪身上每多一件首饰,她就会折磨她一次。
而那些首饰,姜燕婉都无比熟悉。
全都是她曾经用过的首饰。
不用想,都是姜诗画送给赵尚琪的,无非想要赵尚琪折磨她。
姜燕婉冷笑,她这个嫡姐惯会借刀杀人。
如今这把刀没了,她估计会继续寻新刀。
两年的恶气已出,她轻轻捻开脸上的伤痕,洗了洗脸。
暗黄色的尘泥落下,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皮肤,一双亮晶晶的杏眼柔和五官中的妩媚,像被阳光穿过的玫瑰。
尽管她早已用蛊虫将刀痕复原,为了不惹人注意,每日画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