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极顺着她身子上的劲儿,给她扑倒,抱着她的腰,看着她醉意渐深的模样,眸光暗沉,忽而唇角轻牵,一抹凉薄的浅浅笑意。
“好啊……”
道君永远只有一个,要么统御千年万载,要么死在下一任道君手中,灰飞烟灭。
他不需要什么孩子,不需要传承血脉,也不需要什么继承人。
他绝对不会无聊到给自已增添任何麻烦和软肋。
眼下多了她一个,已经很“烦”了。
慕云极向来不爱笑,他笑时,要么是敷衍,要么是危险。
可这会儿突然笑了,不知是什么意味,还好桃知知喝醉了,根本没看到。
他的手掌,在软糯得几乎半透的裙子下,泛起温和的光,轻抚而过时,将她身上的伤一一抚平,重回滑腻的肌肤。
“小龙,你到底为什么被从魔渊扔出来?如实回答本君的问题,无论意图何在,都饶你不死。”
慕云极口中声音温柔,语调极轻,却说着瘆人的话。
“我要偷……偷你的心,骗你跟我回家……”桃知知还在努力解他的衣带,“来啊,生蛋啊~~~”
“醉话连篇!”慕云极慵懒倚着床边,任由她胡乱扯开,在胸膛上乱摸。
这种小娃娃过家家般的目的,只有她想得出来。
看来此酒名为“真心”,也没什么用。
他抬起右手,去捏桃知知下颌,想掰正她的脸,看她到底有没有真醉。
却不想,她将脸凑过去,眯着眼,用嫩嫩的脸蛋儿,使劲儿地蹭他掌心。
他的掌心,有终年执剑的薄茧。
“君上,来生蛋啊,生了蛋,我就可以回家了……”
她软腻地用力拱他的手掌。
慕云极虎口一痛,将手避开了。
“嗯?你受伤了?”
桃知知虽然醉了,却还没傻,将他的手抓回来看,“怎么会被烫伤了呢?我帮你舔舔哈。”
龙的口水可治灼伤。
她趴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开始用小舌头认真舔舐虎口。
炎阳兽的灼伤,很快就渐渐变淡了,也没那么痛了。
取而代之,是一种另一种酥痒,从虎口蔓延而上,在全身游走。
慕云极抱着她,目光越来越沉,越来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