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结论。
而且很多人都知道,这两人都对郁尘展开过追求,甚至柏奎还探查到在路上卿来到基地后第一天就开始跟在郁尘后面跑。
柏奎头大了。
基地地毯式搜索找一圈没人,那只能是在基地外。
“去大门处问问这几天看门的。”虽然问了也是白问,大概早被徐或他们问过了,“算了,去基地外一圈看看。”
如果还没有…那也没办法。
两个强劲的异能者,他们还能遇害不成,只能和徐或扯皮了。
柏奎叹了口气。
…
而引发骚乱的路上卿,正在他随意找的一家空旅馆里。
地上躺着的是晕过去的陆恪。
血迹蔓延了一地,像是什么凶杀现场。
但相反,这是个“医疗现场”。
陆恪那条断掉的触手被粗糙地拼接了回去。
路上卿懒懒地靠在床边,垂头看了一眼,伸脚踹了踹,“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陆恪忍着疼痛慢慢睁开眼,坐起来收回自己的触手,声音嘶哑,“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还有用。”路上卿毫不客气地直接说了,“你死了,祂岂不是在那基地里为所欲为。”
祂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路上卿这具皮囊身体比较复杂,没办法随意地在更换地方。
他目前也不想在青年对他印象不错的时候直接拐走对方。
路上卿潜意识里觉得,不能这么做。
不过这些,就不必和陆恪说了。
“能动就快回去看看。”路上卿冷漠地说,“记得和他说一声我走了。”
陆恪站起来,没回他的话,也有可能没有力气回了,酿酿跄跄地走了。
路上卿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一个脑子想太多一个没脑子。
残次品。
路上卿对“自己”的评价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