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宗傻眼了,惊愕道:“父皇?你没死啊?”
还是我死了?
太祖皇帝都冒出来了,难不成这里是地府!?
可是朕怎么死的!
朕只记得当时非常生气,可是生气怎么会死呢!
最多虚脱啊!
“呵!有你这么个愚蠢至极的不肖子,朕即使长眠地下,棺材板也得气翻盖!”
宣德帝朱瞻基冷若寒霜。
“够了!”
“你没完了是吧!”
朱祁镇恼怒,心情非常之糟糕,挣扎一番没有翻过身,对着朱瞻基大声怒吼:“骂谁不肖子呢!朕怎么就不肖子了?都到地下了,你凭什么训斥朕,下辈子谁当老子还不一定呢!”
诸位大明皇帝储君齐齐蹙眉!
就连宣德帝朱瞻基都懵了一瞬,继而勃然大怒:“朕能给你的,也能从你这拿走,太上皇复辟是吧,我让你上坟都费劲!”
“嗷~”
堡宗惨绝人寰的叫声,再次响起!
奉天门前。
这声音……
朱祁钰脚步猛然一顿,当年群臣在大殿拳毙王振党羽,锦衣卫指挥使马顺的惨烈一幕浮现在眼前。
他欣喜若狂问道:
“莫不是群臣在痛殴上皇?可万万不能啊,这成何体统!速速扶朕前去制止!”
说罢。
“遵旨!”
急匆匆往前跑的兴安忽然被拽的一个趔趄,回头一看。
嚯!
合着您给这原地踏步呢?
兴安也十分有眼力见,跟着一墙之隔的堡宗惨叫声,有节奏的原地踏步,不时还说一句:“陛下,臣的手帕掉了,臣回头捡捡!”
朱祁钰义正言辞道:“朕怎忍心弃你一人在后,罢了,朕与你同去!”
于是。
匆匆赶来的于谦愣了。
起猛了,这大早上的,怎么看着景帝卡在原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