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瞬间坐直了身子,还瞪圆眸子。
看她这反应,宋琅玉不自觉蹙了眉头。
“不是。”
杜若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着书人吗。
整个朝代都是她捏造出来的。
打不打仗,杜若问他?
宋琅玉暗自腹诽,没说出口。
他还不想在此刻打草惊蛇。
“北边冬季多雪灾,有些村庄被雪埋了,村民们无处栖身,只能逃难。”
京城是块福地。
少雪,少雨,少天灾。
有些难民不远千里,跋山涉水也要过来,可不就把自己弄得满身狼狈。
就是她方才在街上看到的那些了。
有老有少。
筋疲力尽的样子。
“哦,不是打仗就好。”
杜若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住在杜府里,没有手机、电脑、电视,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什么消息都不通。
宋琅玉说街上那些是难民。
杜若条件反射,以为是打仗逃荒的难民。
还好不是。
不然,她这书又平白多了一个元素。
宅斗文爆改逃荒文。
杜若可没写过。
“二楼的大汉也是逃难过来的?”
不对,那人穿戴不俗,与街上难民不同。
他还有闲情逸致上酒楼消遣。
大汉绝对不是难民。
那宋琅玉在说什么。
这二者之间,有何关联。
她又拧了眉头,做思考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