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蘅更严谨,说话欲言又止。
杜若都看见他头上渗血了。
他们还在那里说什么‘冒昧’、‘无碍’啊。
礼节比小命重要很多吗。
“啊?”
胡先生本就觉得头晕。
被她这么一提醒,手忙脚乱去摸后脑勺。
戒尺脱手‘啪’地掉在地上。
杜蘅见状,朝东珠使了个眼色。
“东珠,快扶夫子坐下歇歇。”
庶妹的屋子,夫子是进不去了。
她自己的闺房,又不太方便。
于是,杜蘅便让东珠将人扶到旁边静坐,等杨管家来了再做处理。
院中就有闲置的石桌石凳。
这也不是苍葭院独有的。
二位姨娘的院中都有。
杜若就在旁边待着。
事不关己的样。
杜蘅看了,不禁替她着急起来。
“二妹妹,借一步说话。”
杜蘅让人跟自己回屋,留东珠守在外面。
夫子有任何需求都可与丫鬟说。
杜若乖乖跟她走了。
杜蘅将自己房门一关。
耳根都清净了。
“姐姐,你又要训斥我?”
杜若有经验。
杜蘅跟她没话聊。
拉自己进屋里说话,只是因为有外人在,要顾及杜府的颜面罢了。
“你知道就好。”
杜蘅知她机灵,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问你,夫子的伤怎么回事?”
昨夜爹与祖母谈完,就到苍葭院来了。
今日娘亲一早派人去请的夫子。
这才过去小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