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的时候祭司正和桃花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面前一堆草药。祭司手里拿着一棵正在给桃花讲授。
看到凯恩、莱恩和西福斯太太,桃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祭司只多看了两眼,然后把草药放下,站起来拍了拍手。
“蒂娜,这位就是给薇儿看病的祭司。”西福斯给妻子介绍道。
“祭司,这位是我爱人,这两个是我的孩子——凯恩和莱恩。”
“您好。”西福斯太太恭敬道。
两个孩子也奶声奶气的问好:“奶奶好。”
“嗯,你们好,进屋吧。”老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完径直转身走开了。
西福斯太太三人都看向西福斯。
“祭司就是这样,脾气怪怪的,但是个好人,有时候也很和蔼。”西福斯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屋里面,桃花好奇的问道:“山姥,您早知道他们要来吗?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啊?瞧都不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在我这都一样,不过是一个病号加一堆看护的,我们这儿不经常这样吗?”
桃花感叹:“您真厉害。”
“等你活到我这岁数就跟我一样了。”
说完,西福斯他们进屋。两人不再聊天,开始忙正事。
“通过气儿了?”祭司边洗手边问。
“已经和他们说过了,您放心,他们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的。”西福斯说道。
虽然知道老人要干嘛,但真正看到她把针拿出来的时候,西福斯太太还是忍不住瞳孔一缩,紧紧抓住丈夫的手,遏制住要上前的冲动。两个小的则是抱紧了大人的腿。
西福斯也是第一次看施针的过程,上次过来碰巧不需要扎针,只进行了简单的按摩。
细长的针扎到女儿身体上时,西福斯太太不忍的闭了一下眼睛,凯恩和莱恩“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扎得是他们呢。
甘茨小声地说:“不用怕,不疼的。你们看,薇儿都没什么反应。”
西福斯也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
几人看向许微微,认真观察她的反应。
许微微:该我表演了。
笑一下吧,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看到许微微不哭反笑,几人松了口气。然后就看着老人又取出了第二根针、第三根……直到把许微微扎成了个小刺猬。除了甘茨以外,所有人的眼神都逐渐惊恐。
“这、这真的没关系吗……”西福斯太太表情梦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