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不然以她们的财力,就算有周家和安家帮衬,也用不上那么好的东西!”闻夏气哼哼的,“你就等着瞧吧,今日,她们肯定会闹出笑话!”
闻夏素来爽直,又为安与时深以安家为恨,因此平时只要一张口,不是骂安家,就是等着看安家笑话。
安与时都习惯了。
这会听她们声音控制的好,便也没管。
“说起这个,她们其实是没有接到宣王府那些帖子的,还忙着去找衣裳找首饰。”青竹眯了眯眼,低声说道,“就不怕进不了宣王府大门?”
“青竹姐姐,你可别小看了她们。”闻夏挤眉弄眼的,“上京城里这些女眷呀,手段层出不穷,只要是她们想去的地方,多跑几家门户,嬉皮笑脸的说些威胁之语,到头来还要客客气气送出门,眨眼的功夫,事情就办好了!”
安与时笑看了闻夏一眼:“你懂的倒是多。”
闻夏笑眯眯的到:“女娘忘了?女娘小时候身子不好,那会二夫人听说楼家有个府医,医术极强,但楼家从前与咱们孟家关系并不好,几次求见也没能请来,所以二夫人一气之下,带着奴婢的娘去楼家跑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带着那个府医!”
“后来奴婢悄悄问娘亲,她说,二夫人去了楼家也没多什么,只说了一件外省的赶考生的事情,然后楼家就急急忙忙把府医请出来了,还给女娘你包了好些贵重药材呢!”
说到这个,安与时才想起来,闻夏和听雪都是孟家的家生子,爹娘都是长辈们信得过的身边人。
可如今……
其实闻夏和听雪也和她一样,都是没了亲人在身边的。
她拉起闻夏的手,笑道:“让我猜猜,那个赶考生,是楼家的某个亲戚,因为犯了事,若传出去了会让楼家也跟着出事,所以才急不可耐服软了,对不对?”
“没错!”闻夏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那时候奴婢才知道,抓着人的短处,原来作用这么大呢!”
安与时垂眸想了想,眼皮子一跳:“这几日,安应珍是不是时常在外面走动?”
“是。”青竹蹙了蹙眉:“虽然各府都有眼线,但多半不能近前,所以没能探听到都说了些什么。”
“这么说来,安应珍知道不少事?”她这般说着,脑子里已经活络起来了。
按照安应珍的脾性,说不定还真知道许多见不得光的秘密。
而这些东西,若能交到裴允这个纠察司司主的手上,不是正好?
正想着,马车已经直接进了宣王府。
还没下去,就听到陈嬷嬷喜气洋洋的招呼声:“诶哟,女娘可来了,王妃一大早就盼着您,就等着女娘呢!”
“陈嬷嬷。”安与时一秒变得乖巧,下车之后四处打量,那副小女儿的娇俏姿态,别提有多自然了。
陈嬷嬷笑得见牙不见眼:“女娘来了就当在自个儿家似的,千万别客套,看着什么喜欢了,只管伸出手指一下,底下的人都会拿上来给女娘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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