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样看着,都难以忽视两人之间暧昧紧张的气氛。
现在也不用猜里面究竟是谁了,但安与时就是忍不住咂舌。
那个南司徒,够花的呀!
两个时辰之前,才被中宁郡主抓到和一个宫女暗中苟且,现在居然又来一个。
有暗卫上前来,跟安与时禀报:“里面除了南司徒,还有安淑郡主!”
安与时扯了扯嘴角,和青竹对视一眼,主仆两个人眼里都闪过果然如此的意思。
还没等凑上去听一耳朵,中宁郡主满头大汗的赶过来了。
看到里面的人影,中宁郡主明显是想爆发的,但又看安与时在这里,咬紧下唇忍住了。
然后她沉着脸色,放缓脚步往那里靠近。
大好机会,司方峋又不在这里拦着,安与时赶紧跟了上去,若晚了一步,恐怕又来不及吃瓜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说,什么都准备好了吗?为何还会东窗事发!?”
还没等走到窗前,就听到了关键信息,几个人都不约而同放缓的脚步……
“什么怎么回事?人被抓了,证据也被拿到了,我还被卖了!”南司徒气急败坏,声音都大了许多。
安淑郡主也很恼火:“你现在跟我发脾气有什么用?早就同你说过,做事不要太猖狂,万一被发现,以二亲王和中宁郡主的性子,难道能放过你我吗?”
“我也懒得再和你争这些,争来争去没个道理,始终拿不到一句准话!”
“我现在只问你,李大人被纠察司抓了,到底交代了多少事情?为何会有人夜半找上我父王?是想把我父王也一并拉下水吗?”
对于安淑郡主的质问,南司徒似乎完全没有料想到,声音都跟着粗壮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朝事发,谁也别想逃!当初你们找上我的时候,我便与你说了,若真有今日,要么你们保住我,要么大家一起死!难道你都忘了?”
“现在你却说,是我连累了你们?怎么着?是想让我一个人背下所有的罪名!?”
听到这里,安与时眼睛都亮了。
还担心今天拿不到太多线索呢,没想到这几个人直接慌了。
另外一头,中宁郡主直接踹门而入。
她本来就怒气冲冲,现在看到两个人搂在一起,靠在罗汉床头,倚在窗前对烛谈心,而且两个人脸上,还都带着一种很不自然的红晕……
她的肺几乎都要气炸,吼的声音大到连自己都要听不清了。
“事到如今,你们个个都别想跑,居然还在这里争论谁连累了谁,真是笑话!”
“本郡主若不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在我跟前,那我这一生算是白活了!”
中宁郡主也实在是觉得恶心,甚至都懒得骂了,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怒道:“刚才他们所言,句句真切,来人,给本郡主拿下,送到御前,请皇上定夺!”
不用安与时来当这个坏人,简直就是喜闻乐见。
她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看着中宁郡主领着人,把南司徒和安淑郡主五花大绑地深夜拎到太极殿。
也不顾里面有没有灯,扯着嗓子就开始大喊——
“陛下!陛下!我已经抓到真凶了,人证物证俱在,求陛下查明真相,放我父王出来,最好能把这对狗男女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