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挑挑眉,示意青竹接着说。
“首先是司方和邺,他就算是急着出行,那也该带个人在身边,不然的话,连个小子都没有,谁伺候他?”
“到了现在,大雨连天,大家都不方便,没什么人注意的时候,他那些人反倒跟过来了,奴婢总觉得,是不是他故意为之,然后特地泄露的地点?”
安与时点点头,没说话。
青竹的分析也不无道理,究竟如何,谁说的准?
“还有靳将军,他说是来给女娘当护卫的,可是带了一百来号人,奴婢仔细看过,都是身手非凡的精兵。”
说到这里,青竹压低了声音:“刚才奴婢还瞧见,靳将军手底下的人匆匆跑远,只有那么两三个,像是要给谁报信。”
这下,安与时心里猛的一跳。
“报信?”
那这其中,确实有古怪。
但如果让安与时说,靳元升是要谋害自己,那她是不相信的。
而这里距离铜城不远,今日靳元升忽然带病出来,又是借着她的名头……
而且裴允就在铜城之内!
这些日子以来,裴允待在铜城,没怎么往上京城里递消息,这就已经代表着,此行定然不是很顺利了。
司方峋并不是一个无能的庸君,他只是看似吊儿郎当,但实际上,脑筋和谋算一样不缺的。
那是不是说明,靳元升此次忽然出兵,是得了司方峋的授意?
表面是为了护送她,实则是为了支援裴允?
铜城政变,靳元升不可能是和铜城一伙的。
再加上,裴允早年被外祖父当为亲外孙子,带在身边教养过,也是被靳元升承认了的。
所以旁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在暗中,裴允和靳元升这一群旧将,定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让步应留意一下,如果他也觉得没问题,那就不要去管。”
安与时说了这句话,心里还是平平淡淡的。
虽说人心确实是会变,但她信任自己的外祖父。
靳元升曾是得过外祖父重用的人,外祖父看人向来不错,不会有差。
何况,步应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
所以她相信,靳元升不会害她,即便是利用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青竹才刚想出去找步应,步应就过来了。
他行色匆匆,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先关上房门,才走上前几步。
只听他低声说道:“女娘,属下亲眼所见,司方和邺的人正在暗中调查靳将军!”
安与时脸色一黑,相比起靳元升,那个司方和邺,才是真的鬼鬼祟祟!
现在一想也是,白天的时候,还是自己太过轻信于人。
司方和邺说是想为百姓们做些什么,可既然有这份心思,早早出门不就行了?
何必等到她今日出来,才又屁颠颠的跟着来?
接近她,是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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