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撒撒谎也没有什么所以然。
光是看他这副表情,安与时就更加笃定了。
撒着谎呢。
她像是松了一口气般,不情不愿的坐了回来。
青竹和步应早就已经明白了安与时的用意。
现在,青竹就默默的在旁边煽风点火:“这么重要的事,你们就该早些说清楚!万一真的让郡主殿下沾染病气,到时候,你们周家一共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很好,现在从安与时,到她身边的下人,都是一个样的嚣张跋扈,气势完全做足了。
安与时又哼了一声:“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拿着本宫的性命不当回事,若是本宫住在周家期间,还有什么不自在的,等到本宫回宫以后,一定在皇上和樊太妃面前,重重参你们一本!”
好的很,刚才是嚣张,后来是跋扈,现在又是没什么脑子的轻薄骄纵了。
动不动就拿这些话来威胁人,当然没什么杀伤力。
周策文也不害怕,他自认现在和安与时之间的距离,又拉近很多。
双方都已经能够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了,之前在营地里,被红甲卫打的那阵痛,似乎也忘了似的。
他耐着性子,满脸堆笑:“郡主殿下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正是因为,早就知道郡主殿下住在周家,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才敢把殿下请进来,如若不然的话,就是给咱们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见安与时气闷的很,有些不愿意搭理人,他又说了一句:“其实郡主殿下,您来到铜城,虽然是心系百姓,但也不要轻易往外走,万一在外面沾染了病情,那可如何是好?谁都知道,这天底下医术最好的是您自己,因此才更要保养着身子!”
安与时抬眼看他,那双眼睛里虽然有迟疑,却没有什么冷漠与厌恶,让周策文心里一跳一跳的,欢喜的很。
他整个人就像醉了似的,软绵绵的问道:“殿下,您想问什么?”
“我就想知道,铜城里真的有瘟疫吗?早上一路进了城,又到周家,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你们莫不是在骗我吧?”
刚才说话的时候,还一口一个‘本宫’。
现在的自称,就变成‘我’了。
周策文知道,其实自己是已经说动了安与时的。
只是安与时这个人,高高在上,骄傲的很,还是需要慢慢哄着。
“有是有的,但是总不能放任不管,肯定得安排到医馆里面去,要不然的话,铜城所有百姓都出了事,那谁担得起啊?”
道貌岸然的,乍一看上去,还真像个样子。
可实际上,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周策文在撒谎!
只是不知道,所说的这个什么瘟疫,到底是真是假?
这时候,周策文又来了一句:“也不怕告诉郡主殿下,感染了瘟疫之人,大多是年幼的小女娘,再不然就是体弱的女娘家,还有就是年轻的妇人。”
安与时动作一顿,现在周策文所说的这些人,不就是赖得意说过的那些,被铜城武馆里的人,堂而皇之抓走的人群吗?
结果现在,周策文却说是这批人感染了瘟疫,然后被安置到了什么妥当的地方?
“这么奇怪?”安与时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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