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是最容易撕开的面料,没有之一。
随着“哧”的一声,领口被撕开,伊莉雅坚挺白皙的胸露了出来,她站在距离赖纳尔一米左右的地方,浅笑倩兮:“我好看吗?”
赖纳尔见她终于不折腾他了,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附和:“好看。”
伊莉雅将手臂从领口中钻出来,下一秒,丝裙落地,露出她黑色的内衣和黑色的丁字小内内,她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用胸去磨蹭他的脸,却不让他的嘴碰到,喘息道:“想不想要我?”
赖纳尔的喘气比她的更粗重。
伊莉雅每碰到他一次,他的小弟弟就尝试着要站起来,可最后都失败了。
伊莉雅在他身上蹭了半天,蹭起他满眼的情欲,小弟弟却平静如洗,有些挫败地转过身,拿出了抽屉的第二个道具。
那是一根弧形的棒子,就和男人的某个玩意儿差不多。
赖纳尔心里想,“莫非她是嫌我无法满足她?原地zi慰给我看?”
思绪未定,伊莉雅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玩意儿,他只觉得一阵尿意直冲而起,小弟弟竟慢慢抬起,可是伊莉雅没有再看他,转身到了他的身后。
她粗鲁地扯掉他烂得不成样子的裤子,找到他的后庭,狠狠一刺。
“啊!”剧烈的疼痛又把赖纳尔的神智找了回来。
伊莉雅毫不怜惜继续前进。
赖纳尔的一次又一次地惨叫。
菊花被撕裂的痛楚一次次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鲜血缓缓泌了出来。
伊莉雅的神经也被刺激了。
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自己十二岁的那个夏天。
某个她很信
任的男人把她拐骗到一个房间里,用他的小弟弟这样狠狠地冲进她的下身,那时候的鲜血就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十年过去了,她仍然清晰地记得那时的快感与欺辱。
那个眼神,就和现在的赖纳尔一模一样。
她她控制不住自己坐上了棒子的另外一头,用手握着棒子中间凸出来的把手,一下一下地站起坐下,再站起坐下。
每次伊莉雅坐下,那根棒子就会进入赖纳尔的后庭深入,站起那根棒子就会退到赖纳尔后庭口让赖纳尔缓一口气。
而这一段的伊莉雅,也由棒子得到强烈的快感。
她的头发散开来,活像疯狂的女王。
赖纳尔被这样的节奏折磨的后庭血肉模糊,可更加令赖纳尔觉得崩溃的是,他居然在这样的折磨中享受到了他以为再也享受不到的快感。
以前他听人说,男人被人爆菊会有快感,因为菊花靠近前列腺,他现在终于相信了。
赖纳尔惨叫中放弃了挣扎,用全身的细胞在痛苦中捕捉着那一点的欢愉,神经敏感的一点一点的碰触都能使他沦陷。
伊莉雅靠近他,用那灵活的舌苔上的小小肉刺一路摩挲着他的颈,他的胸,他平坦的小腹,湿润的舌尖扫着他的肚脐,向里面探去,新奇而刺激。
赖纳尔从未如此的清晰的感受过她的爱抚。
他尽他所能回应着伊莉雅的动作,回应着伊莉雅的施为。
两人竟然就这么共同颤抖着达到了巅峰。
至于被白蓝雪派去保护总统的事情,早就被赖纳尔忘到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