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的事,是一笔勾销了,但劫法场是新挑起来的,这总不能也一笔勾销了吧?
锵!
一道刀气越过甄道梅,落在城墙上。
妈呀!
甄道梅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项上人头,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吾头安在,吾头安在。
呜呜呜,太特么吓人了,我刚才差点就吓尿了。
“别紧张,我只是想把诗写在城墙上罢了。
”
陈胜揶揄道。
他可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
锵锵锵……
刀气连绵不绝地落在一里外的城墙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咏石灰……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
虞薇喃喃念叨着。
司马华珝眼波流转,旋即眉头微皱。
她体会到了言语的力量。
快刀陈胜是个很有才华的人,用才华把她的父皇钉死在了昏君的位置上。
“混账东西!
混账东西!
”
司马睿在养心殿内咆哮着,将价值几千两的青花瓷瓶砸了个粉碎。
他虽然不在现场,却如榜一大哥般一直在关注行刑过程。
听龙卫虽然废,但做个实时转播的传话筒还是没有问题的。
《满江红·狂风沙》和《石灰吟》一出,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大乾皇帝要和已死的郑天寿一样,遗臭万年了!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的!
”
司马睿胸口一阵起伏,额角青筋暴起,连忙服下一颗丹药后,方才止住不断颤抖的身体。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