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邝惊绝,论谁更扎心,谁都比不过你。
”
……
邝惊绝沉默了片刻,开口:“你们今日是打算与我算个清楚吗?”
不是你,而是你们。
姬寇程听明白了,其他人也听明白了。
“邝惊绝,你别跨大范围,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
”
姬寇程尽量用平稳的口吻说。
“是吗?”邝惊绝松开牵着时帧的手,反问。
这下,姬寇程有再多的话要说也不知道要先说哪一句了,怕一拿不准说了出来,邝惊绝就要甩手离开。
宦惟路注意到邝惊绝的不对劲,立马上前拉住邝惊绝置身后,对上姬寇程的眼睛,不客气地道:“姬寇程,你到底想闹哪样?”
“京瓷和小石头的事情又不是昨天才开始的,之前也不见你有任何的反对,今日听到两人有亲密接触,你就马后炮了,是不是?”
“绝哥的话有错吗?”
“你天天就是赛车长赛车短,有真正关心过京瓷吗?”
“还有你,”再温柔的人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也会强势起来,此时此刻的宦惟路就是这样,“靳度,小石头是惹到你了吗?你今日要处处看他不顺眼?”
“身为一个三岁孩子的爸爸,你说得过去吗?”
“邝惊绝,”宦惟路转身,原本也是想说他一顿的,但是在对上他的眼睛的那一刻,他仿佛见到了当年在机场的邝惊绝,他瞬间眼眶有些发热,“你就不能为自己辩解一下吗?”
邝惊绝没有哭,也没有笑,他就是看着宦惟路不说话。
就是这个样子让宦惟路眼眶红的控制不住,声音带上哭音,他还是坚定地道:“绝哥,你不要吓我,我不经吓的。
”
“你们不要吵架,都是我的错。
”
“我的错。
”
邝惊绝留下这样子的话,就离开了会客室,连时帧都没有顾上。
其实,有过很多次,时帧都想和他们说,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她的错。
既然他们那么接受不了他们两个在一起,接受不了邝惊绝生病,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她不爱宦惟路,爱上了邝惊绝,那他们就离开他们的视线,不让他们为此为难。
似乎只有这样子做,他们才会好受点。
可,他们不能这样子做。
邝惊绝这样,时帧很是心疼,即便她和他已经领证,也有了孩子,可她一直都知道,他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当年的事情,他还没有真正释怀。
他们当中,只有他还留在过去。
昨日,习京瓷和他吵,今日,姬寇程和他吵。
他都接受了。
可,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想他释怀,但不想让他用这样子的方式释怀。
“大哥,绝哥他……”时帧的话被姬寇程打断,“帧帧,对不起,是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