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越看二儿子越不喜,整天对他命令来命令去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子。
“有话说有屁放,你烦死个人了。”
江尘御:“茉茉找到了。”
江市长震惊了一下,接着他想到每次父子三人相处时,他总会开口说一句茉茉找到了,然后消失几天,回来告诉他们,没有找到。
“这次是在哪儿?”
“眼前。”江尘御弯腰,他交叉十指,看着父兄道:“今天。”
江市长:“尘御,你说在我们家?”
江老:“咱家咋会有,咱家能和茉茉对上年纪的就只有他媳妇儿,那敢是暖娃儿嘛。”
江老白了儿子一眼,就会胡说。
江尘御:“今天,你们见到的人。”
“尘御,你是不是被骗了?”
明明真正的妹妹已经死了。
江老也对女儿不抱希望。
江尘御激动的说:“是苏小沫。她就是我们的茉茉,她是江家半路捡到的孩子,而真正的苏小沫已经死了,我们的妹妹在顶替苏小沫而活。”
江老想到今日前来做客的小沫沫,又看着激动的儿子。
“你做亲子鉴定了?她胳膊上有你说的咬痕?”
古暖暖推门而入,“爸,亲缘鉴定是我做的,咬痕也确实存在。”
“暖暖?”江市长和江老都看着突然出现的古暖暖。
她刚才一直在门口偷听。
咬痕的事情只有她能替丈夫作证。
古暖暖的出现让书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江老也不意气用事了,他身姿坐直,看着夫妻俩。“到底怎么回事!”
江市长想起那日他见到的女孩儿,第一眼就看顺眼的孩子。
江尘御的书房寂静无声,仿佛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江老和江市长都屏气看着这一对夫妻俩要一个解释。
另一边车中。
苏凛言接到苏小沫并未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幽静的道路上。
寒冬已至,这条道路上没有匆匆行人,偶尔路过一辆车,又疾驰而过,不留下痕迹,不惊扰夜的安静。
苏凛言将车停在一处,她问妹妹:“小沫,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小沫:“……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你哥,江尘御才是。你也不是苏家的孩子,你是……”
“你闭嘴!”苏小沫在车中冲苏凛言大吼。
她不要家人告诉她,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我们海边捡来的孩子,你是江家的孩子。”
“你闭嘴啊哥,你不许说。”苏小沫车中大哭,她伸手捂住苏凛言的嘴,不要他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话。www。
“哥,你不许说。我是你妹妹,我不是江家的。”
苏小沫在车中哭声了泪人。
她说话带着抽泣,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
苏凛言的眼眶也微红,他关掉车中的灯,让自己的泪淹没在黑暗里。“那次落水后,你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