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立即反应过
来,一脚踩在药盒上。
凌熠“我想喝水手没有力气”
帕特“啊手也使不上力气吗持续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
凌熠一会儿按头,一会儿捂嘴,急得帕特赶紧过来检查。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这里吗还是这里”
凌熠边做假动作忽悠帕特,边用余光偷偷监视席勒。
他看到对方正小心翼翼地俯下腰,试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脚下的药盒捡起来。
帕特可能一时找不出头绪,反倒想起另一个被他忽视的人。
“说起来,你到底为什么三更半夜跑到凌熠的房间”
席勒起身的速度太快险些闪到腰。
“这个我”他向来不会撒谎,甚至对凌熠这种谎言信口拈来的人充满唾弃。
“是我让他来的,”凌熠把话接过去,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我太担心养父的情况了,让他一有变化就来通知我。”
“没错,”席勒僵硬地附和,“刚才老爸好像有苏醒的迹象,我就赶紧来跟他说。”
帕特意外“席恩这么快就醒了”
席勒“也不算是现在回想,也可能是我看错。”
“你日有所思,夜有所盼,当然会看错了。”凌熠嫌弃道,“下次没看清楚就别来了,害人空欢喜一场。”
对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帕特半信半疑。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不开灯”
凌熠不假思索“我的眼睛不知被什么刺激到,之前什么都看不着,现在虽然能看清一点,可强光一照还是睁不开眼。”
“我想起来了,帕特医生你刚才开灯,我突然眼前一黑,所以才摔了杯子。”
眼睛的问题可不是小事,帕特把席勒的事抛在一边,仔细检查凌熠的瞳孔。
凌熠遮着半边眼,朝席勒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弯腰捡药出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完全离开病房的那一刻,他才长长松了口气。
凌熠说得对,照这样来上几次,是绝对有可能出人命的。
席勒转身打算回自己的陪护间,才迈出一步,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钉在了地上。
那个声音问的问题似曾相识
“这么晚了,你去凌熠的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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