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家中年迈的老管家,殷酒不禁为他的身体考虑。
本来荣管家就看自己不顺眼,要是再看到这五颜六色的杂毛不得疯啊。
万一领回去给人气出个好歹来,她可就罪过大了。
孔涵渊顶着一头郁郁葱葱的荧光绿毛,放在人群中格外扎眼,他绕到陆岑宴身边,以一种分外正经的语气说“你就是姐夫吧,不过该如何称呼”
陆岑宴斜睨他一眼,不过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殷酒也猜不准他对自己这群朋友是什么态度。
“陆岑宴,这些都是我正经朋友。”
殷酒凑到陆岑宴跟前,着重强调“正经”二字。
时钰做出疑惑表情“难不成还有不正经的朋友”
殷酒当即瞪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时钰“”
陆岑宴略微颔首,不过并未告知孔涵渊名字。
殷酒在旁边解释“我老公因为工作原因身份需要保密,大家见谅。”
时钰和纪礼都有些意外,殷酒居然并没有告知自己朋友陆岑宴的真实身份。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能嫁给陆岑宴恐怕得昭告天下吧。
而殷酒有自己的顾虑,陆岑宴的身份现阶段确实不适合告知几人。
几人见殷酒不想说,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忙不迭点头“哦哦哦,原来如此。”
与大家告别后,殷酒和陆岑宴等人回了檀庄。
一路上,纪礼频频向殷酒看来,坐姿三分钟内调整八百个,伸长脖子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殷酒看不下去了,她奇怪看过去“不是,你跳蚤上身了”
时钰没忍住“噗”的声笑出来,立马被纪礼揍了一拳。
有陆岑宴护着,他不敢拿殷酒撒气,只能委屈时钰当那个出气筒。
纪礼终是坐端正,语气带着些许怨怼“你怎么老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啊。”
殷酒面无表情回复“我要是炮仗,我一炮轰灭你这个死跳蚤。”
一番话怼的纪礼哑口无言。
时钰憋笑憋的难受直掐大腿,开车的姜舟假咳半天才缓过来。
“陆哥,管管你老婆,怎么说话的。”
纪礼转身求助陆岑宴,然而陆岑宴面对聒噪的纪礼,从始至终都未曾分给对方半个眼神,他疲倦的捏了捏眉心“闭嘴,再吵下去。”
纪礼看向殷酒“听见没,我哥让你再吵就从车上下去。”
陆岑宴“我说的是你。”
气氛是死一般的寂静。
纪礼整个人裂开了“呵呵重色轻友”
殷酒立马贴紧陆岑宴冲他竖中指,得意扬扬道“谁让你没老公护着。”
纪礼“”更气了。
时钰这时看完热闹出来假意拉架“你是吵不过小辣椒的,她脾气爆你让让她吧。”
纪礼不甘心“凭什么让”
殷酒“我都是炮仗了,你就让让我吧。”
纪礼朝着她来了个恶犬呲牙,殷酒冲他吐了吐舌头“略略略。”
殷酒没再继续搭理幼稚儿童“话说你们怎么找到我在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