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说道:“还是增派营军士过来保卫相府吧?”
秦发摆手道:“这个刺客若是想杀老夫,早杀了。
他就是想让老夫痛苦地活着,所以相府就不用加强警卫了,浪费。
我倒是担心你的侄子利儿,幸亏我没有让他住在府上,不然。。。。。。”
一听到父亲提到侄儿,秦香莲想到自己还没有见过这个便宜侄儿,就问道:“父亲大人,你说的那个利儿真是大哥的骨血吗?”
“当然是,黑黑壮壮的样子,就像你哥,怎么会不是呢?”
秦发激动地说道。
“那你把他们母子安置在哪呢,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见,毕竟是我们秦家的人嘛。”
秦香莲说道。
“你问这个干嘛?我把他们母子俩安置在一个绝密的地方,这样可以确保他们的安全。”秦发警惕地说道。
看着父亲警惕的样子,秦香莲不满地说道:“我是谁啊!好歹也是孩子的姑母,难道我会害他不成?”
秦发摇摇头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知道他们的人越少越好,在合适的时间,我会带着他来见你的。”
见父亲这般说,秦香莲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
看到父亲这几个月来,急剧变白的头发,秦香莲一阵心疼。
规劝父亲道:“父亲大人,如今我们秦家已经失势,何不就此隐退,安享晚年呢?而且堂兄也被人刺杀了,你再想举事怕是。。。。。。”
“你别说了,老夫心意已决。
我是不可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我身边溜走的。
一个尝到权力滋味的人,你让他放下权力,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你难道没有这样的感受?
要我放下手中的权力,去做一个养老翁,不如直接杀了我,我还好受些。
你难道心甘情愿放下手中的权力吗?”秦发激动地说道。
秦香莲被父亲这一问,也怔住了,扪心自问道:“我真甘心交出手中的权力?”
但看到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之后,心中有了答案。
知道自己劝不动父亲,秦香莲叹口气后,就带着随从,回宫了。
。。。。。。。。
袁欢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未时,胡乱找了点吃的,就准备出门。
他准备去关雎宫去看看皇后和自己的儿子。
自从上次被皇后拒之门外,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去关雎宫了。
虽然自己在养伤期间,皇后有来偷偷看过自己几次,但都是匆匆忙忙,还真是怪想她的。
袁欢这么多女人中,要论气质雍容,那还得皇后莫属。
李雅南有一种天生的贵气,让人仰望的压迫感。
若不是袁欢阴差阳错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袁欢都不太敢接近她。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曾经被自己征服过,袁欢在李雅南面前仍然不敢拿调子。
袁欢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希望深入交流多了会有改观。
也许是睡醒之后精力充沛,一路还哼起了小曲调。。。。。。
“俏冤家,我咬你个牙厮对。凭空里撞着你,引我魂飞,无癫无倒,如痴如醉。往常心似铁,到而今着了迷,舍生忘死只是为你!”
袁欢一路哼唱,悠哉游哉到了关雎宫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