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姐,一位总是自视甚高的名门之后,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不屑地反驳:“不过是运气使然的暴发户罢了!”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不甘与嫉妒。
此时,一位名叫沈世钧的男士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话语如同利箭般直接穿透空气:“凌先生不仅手段高明,且风度翩翩,连向来挑剔的尚小姐都主动示好,你这样不解风情,可要小心成为这里所有男士的公敌啊。”
话音未落,他又添上一句,那语调里藏着刺:“找这么个蹩脚的借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醋意吗?”
凤怀珉面色一正,语气坚定:“这不是借口,我确实已经成婚,有所束缚。”
想到远在家中的妻子,那温柔而又孤单的身影,凌先生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波澜。
她那双清冷深邃的眼眸,似乎总能洞察他的内心,如今离家两月有余,他不禁担忧起家中的安宁。
大嫂与母亲都不是善茬,那些家族内的尔虞我诈,她那单薄的肩膀能否承受得住?
另一边,宴会的喧嚣逐渐散去,院落里仅剩的几人显得格外孤寂。
凌家的成员与年迈的宋姥姥时翠芬,还有两个活泼的孩子,在这宁静中添了几分生气。
然而,意外发生,孩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凳子翻倒的响声和谢秀秀的尖叫声,紧接着是孩童的痛哭。
原来,两个孩子在追逐中不慎撞倒了凳子,误伤了谢秀秀。
谢秀秀气急败坏,对着无辜的孩子一人扇了一记耳光,随后是一阵严厉的责骂。
长辈们的眉头紧锁,气氛愈发沉重。
凌奶奶不满地瞪着谢秀秀,声音中带着训斥:“怎么可以对孩子动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谢秀秀愤愤不平地反驳:“不打他们能记得住吗?难道要让他们学那个不成器的二叔?爹娘不管,最后成了社会的蛀虫!”
她的言辞激烈,直指凌家内部的伤疤。
就在这时,“哐啷”一声,凌家奶奶手中的搪瓷缸重重地砸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要镇压这不和谐的氛围。
施诗望向谢秀秀,眼神中透出一股冷厉:“大嫂,你倒是说说看,二叔他到底是什么模样,让你如此厌恶?”
谢秀秀嗤笑一声,手指直指凌述,话语中满是鄙夷:“凌述刚才还在说,二叔去了那个繁华却又混乱的香江,做起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干的全是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言毕,全场哗然,一场家庭内部的纠葛悄然浮出水面,气氛紧张至极。
凌述感受到大嫂质疑的目光如同炽热的火焰瞬间烧灼至自己。
急忙开口辩解,语气中夹带着几分急切:“大嫂,我的意思并不是断定凌昀真的参与了那些不堪的勾当,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那就是香江之地等级制度森严,对于我们这些来自内陆的人来说,没有当地的户籍与身份,正规的谋生之道几乎对我们紧闭大门,最终只能蜗居在那个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九龙城寨。那个地方,说起来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完全处于无政府状态,里面充斥着各色非法活动,宛如一座巨大的贼窝。烧杀抢掠是日常,毒品交易明目张胆,几乎没有什么罪恶是那里的人不敢做的。就连心灵纯净之人,一旦踏足此地,也难保不被染黑。至于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