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依洛说把儿子寄在潭龙老家,罗班在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在心里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把原本要说出去的话咽了回去,不然就是闹笑话了。
罗班拎起依洛的包,把依洛带到家里,蕙兰看见依洛,她的眼泪立刻就来了,说:“依洛姐,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依洛姐,我好想你啊!我都要想死你了!我早就盼望着你能来云里县了!”
蕙兰其实并不想依洛,如果说她有所想,也是去想她的老公。
蕙兰以前没有见过依洛,她只是从老公的嘴里听说过依洛,即使想依洛,也只是一般的想,而不是达到想得要死的程度。
蕙兰对依洛所以热情,是看在老公的份上,她事先已经得到过老公的叮嘱,不止一次的叮嘱,叫她善待依洛,她可不想因为对依洛不够热情,继而被老公责备,甚至被老公辱骂,在蕙兰的心目中,老公占据着重要地位,占据着十分重要地位。
依洛看出蕙兰有一些做作,有一些明显的做作,但是她并没有去计较,做女人的如果不会做作,那么女人将不再是女人,而且不会得到男人的喜欢,要知道,男人最喜欢会会做作的女人。
依洛听到来自蕙兰嘴里的困难两个字,心里感觉有些困惑,说:“遇到了困难?你说我遇到了困难?蕙兰,如果没有遇到困难,我就不能来云里县了?蕙兰,我们好好的,我们没有遇到困难,真的没有遇到困难。”
蕙兰只看到依洛,没有看到依洛的孩子,以为依洛遭遇了失子之痛,心里是无比的悲伤,说:“依洛姐,你的儿子呢?你的儿子呢?你怎么没有把儿子也带来?”
依洛看到蕙兰问起儿子,晓得蕙兰在心里产生了误会,以为自己的儿子出了问题,心里感到悲伤,于是前来云里县,她看见蕙兰在心里产生了误会,赶忙解释,说:“我把儿子送到了潭龙老家,儿子小,调皮,喜欢闹,而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忙不过来。”
听过依洛解释,晓得依洛的儿子没事,蕙兰松了一口气,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赶忙说:“儿子都是一样的,都很调皮,都爱吵闹,你看我家那小子,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他爹又不管他,等到儿子的胆子大起来,闹起来,再去管,恐怕来不及,到时候有他的麻烦,有他的难受。”
罗班听过这话,不以为然,不以为意,只管呵呵而笑,说:“现在是抗战年代,抗战不晓得在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如果战争进程缓慢,拖上十几年,我们的儿子就有可能上战场,趁早培养儿子的一点野气,一点霸气,对于他们以后上战场,到战场杀敌报国,或许会有好处。”
“所以说,不管儿子,有不管儿子的道理,有不管儿子的好处,山上的松树,哪个去管过?哪棵不是长得又高又大?蕙兰你莫要乱说话,更不要去干涉儿子有什么样的举动,现在请你赶紧去做饭,依洛姐,你饿了吧?”
蕙兰把背上的孩子放下来,抱在怀里,说:“依洛姐,这是老二,是一个女娃子,刚满五个月,你今晚就住在这里,我已经把你的房间收拾好了,收拾干净了。”
蕙兰把依洛领进隔壁的一个房间,房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床上的被单是新的,被子也是新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米浆味。
由此可以看出蕙兰是真心接待依洛的,其间没有半分的虚假,有的只是一种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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