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从唐糖寄来的信件,两人的关系远超一般,就算是她身后的唐家也不值得去惹怒。
而且陛下真的生气了,岂不是很好?
黎羽走后,唐糖冷声一笑,“愚蠢的女人,心思全写在脸上。难怪陛下会选择用她,真是好拿捏。”
手腕又翻了翻,唐糖看着失去血色的尔尔鄙夷地说:“你该不会也想陛下会为了你对我生气吧?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他也顶多是说我一句调皮。毕竟他喜欢的人是我啊~他带回来再多的女孩,一个个都是照着他妹妹挑的,全都是玩腻了就丢掉。光我杀掉的就有七个,哦不,八个。”
唐糖将棍子抽了出来,用魔力砍成拳头大小的块状,一个又一个地推进尔尔的身下。
“含着陛下精液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他的魔力那么强,肯定让你爽得翻白眼了吧?就像你现在这幅恶心的模样。”
尔尔呜咽着想摇头,但实在是太疼了,她一动都不敢动。粗糙的木棍上还有尖刺,扎在软肉中疼得难以自持。相比于她所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来的可怕。
宫口早就在木棍戳刺的时候就被捅伤了,根本合不拢。子宫里也被木块塞满,小腹隆起,唐糖伸手按压揉搓,挤出一大滩鲜血。
“咦?你的器官没被魔力侵蚀?你该不会连饵粮都不是,只是个性奴吧?”透过肌肤接触,唐糖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她手下不断用力,尔尔甚至能听到血肉被刮擦磨绞的声音,“切,那么点魔力。连个D级都算不上。”
这么玩后怀孕肯定是不可能了。十多分钟后唐糖似乎玩腻了,她收手,看见尔尔紧闭的菊穴。
“陛下操过你这儿吗?应该没有,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碰那么脏的地方。”
但尔尔身下的这处与他人截然不同,雪白的胴体与肌肤,就连褶子都小巧可爱泛着粉红色。陛下甚至为了他在东三区呆着,说不定真的碰过她?
唐糖越想越气,在这个专门给尔尔的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那燃烧着的烛台上。
吹灭拿起,将底部削成圆润的形状,她提起尔尔的臀部,惹得她吃痛地呻吟。
“叫得那么骚。”唐糖嗤笑一声,将红烛对着她的菊穴插进去,受到的阻力十分之大,她只得沾了点尔尔的血才撕裂肌肉插入。饶是如此也只进去了一半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那么紧,看来是还没被操过。”
唐糖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人儿,拿过燃烧着的红烛将其点燃。
“不要……”尔尔害怕地扭着屁股想要将火熄灭,镣铐却将她的腿张开着吊了起来,唐糖手中的红烛落过尔尔胸前的肌肤,炙热的珠泪落在肌肤上发出噼啪的声音还有绒毛被烧灼的浅浅焦味。
她将锁链穿在天花板上固定,这才满意地看着尔尔说:“别怕,等它烧到你肠子里的时候就好了。如果你卖力点收紧屁股,肠子说不定不会烧穿。”
我做错了什么吗?尔尔看着面前的唐糖委屈至极。她知道自己是被她厌恶,或者说是妒忌了。
“别这么看我啊。你这模样倒很适合勾引男人操你,放心,明天我就安排几个侍卫来满足你。”
尔尔微微地摇头,害怕极了。
“别指望陛下会来救你。姨夫消气前都不会让他从大殿出来。他更不可能对我发脾气,毕竟四成兵权在我父亲和哥哥手里。算了,我对你这么个性奴说些什么。”
唐糖将魔力全部撤去,尔尔终于能有所动作,但疼痛让她无法动弹。门被关上了,她只能看见那火烛不断地滚落烛泪,将菊穴口和花穴处灼得疼痛无比。
“宿恒……我好痛……”
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任性了。皇帝陛下假借检察官的身份私自离开国都,更是将精液挥洒在一个饵粮身上,前皇那么重视血缘魔力又暴虐的人恐怕会给宿恒莫大的惩罚。
尔尔忽然明白为什么那日宿恒分明是心疼她,却依然打了她三鞭,他分明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众人面前隐藏着对自己的心意。她却只以为宿恒是拉不下面子,现在看来反而是一种保护。
一颗什么都没有的尘埃得了他的欢心,恐怕任何一个稍有权利的人都想将自己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