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简直是让她羞于启齿。
一个月下来,景瓷成功地累残了。
最后一站后,他们又回到了巴黎。
最著名的酒店总统套房里,景瓷和封央一起趴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
封央抿了抿唇,声音低低地:“景瓷,现在。还怀疑吗?”
“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飘。
他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肩膀上,轻轻地愉悦地笑着:“我是说,还怀疑,我不爱你吗?”
景瓷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闷闷地说:“我不想和你谈这个话题!”
“可是我想!”封央将她的小身体转了过来,很认真地说:“景瓷,我不想和你当貌合神离的夫妻,我想要真真实实地拥有你,想要共同生养一个孩子。”
景瓷的身体颤了一下,他将她拥在了怀里,声音很轻地说:“景瓷,不要再吃药了。”
她愣住了,他知道?
“要是你还不想生,我可以用别的方式,不要吃药了。”虽然药被换掉了,但是他还是想和她说清楚。
景瓷抿了抿小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封央拍拍她:“等你愿意的时候,告诉我,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地亲。像是要将她吃到肚子里。
这晚,他使用了包装盒里的小东西,一用就是四个。
结束时,封先生抱怨:“感觉还是差了点儿。”
他亲了亲她布满细汗的美背:“宝宝,什么时候才不让我用这个?”
景瓷趴着,细细地喘着气,好久才回神,她转过来拍了他一下:“我想冲一下!”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伸手抱她到浴室里。
不一会儿,就响起她的尖叫——
结束后,他将她包里的药瓶给扔了,她再吃下去,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景瓷没有反对,反正他说他做措施就行,事实上,她也有些动摇了。
他对她太好,好到她没有办法去拒绝。
即使是知道他的好,是淬了毒的,她还是忍不住去碰触。
这晚,他没有睡。一直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说爱她。
景瓷背过去,他就贴着她的耳朵说。
她实在受不了,他坏坏地又占了她,逼着她说出同样的话。
他太坏了,明明是他以前说过不爱的,现在还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来逼她。
她是躺着去巴黎的,又是躺着从巴黎回来的。
回到华南路的别墅以后,她动也不想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累得要命。
封先生倒是神情气爽,衣着整洁,简直就是衣冠禽兽一个。
景瓷睡觉的时候,他将买的礼物整理好,又将衣服放回原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