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你不是清楚的很。”
钟离休一脸傲然的看着段景延,他丝毫没有畏惧的拉着姜瑶的手,走了上去,站在段景延的身侧。婉贵妃这时候才从段景延的怀里离开,对着钟离休一个作揖示意。
随后那眼眸带着笑意的看向了姜瑶,而姜瑶中始终没有看向婉贵妃,像是不在意,而这令婉贵妃有些挫败,她觉得自己如今能在段景延心里有如此分量。
能够让段景延当着她的面而对着她行着此等昭示之事,令她觉得这三年当真是没有白等
无论姜瑶她段景延再如何的等,还是不会在他身边。
“没想到相别数日,姜姑娘姜然成了姜昭仪,真是令人诧异的很,想必以后定会恩宠不可限量。”
听着婉贵妃甚至挑拨的言语,姜瑶淡漠的眸子,这才看了过去,立马带着墨瞳的冰璃之色,令人看起来满身生寒。
“婉贵妃也是好的很。”
她言语里还是带着酸楚,眼神瞧着段景延,她明白的很,他是君王,他永远不会有什么一生独一,而此时的姜瑶却觉得以前的索求皆是可笑的很。
说什么帝上,无外乎不过是那颗心在岁月里不纯了。
“姜昭仪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见到朕和婉贵妃竟然连礼仪都没有,是不是问琴没有教给你,不如就罚问琴二十大板,以示训诫。”
“皇上,这……”
一旁的康德一听此言,立刻慌张的跪了下去,对着段景延不停的磕头着,“皇上,问琴如今年岁也打了,定是受不住这些刑罚的,求皇上可怜可怜吧……”
姜瑶看着段景延阴寒的眸子里,没有人的感情,有的只是一个深处高位的君王,对于权力的控制,对于人命的拿捏,对于她尊严的践踏。
那冷漠微眨的眉眼,在她看来满是寒凉,身子寒了,心也寒了。
“不必,你不就是要我对你臣服,我做就是,满足你。”
于是姜瑶松开了钟离休的手,钟离休紧皱着眉,一声轻呼着:“瑶儿,你大可不必!有我护你。”
“多谢钟离哥哥,但是瑶儿的事还是要自己解决。”
说罢,姜瑶走到段景延的面前,身子微弯,双手抬起对着段景延行了一个大礼。
“臣妾姜氏拜见皇上,拜见婉贵妃娘娘。”
这种礼节是有着离别的意思,而她做为一个嫔妃,只需要盈盈一拜就可以。
如今却要行这般的理解令段景延分外的意外,那紧皱的眸子散发着愤怒,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紧,他不发一语倒是要看看姜瑶意欲何为。
究竟能为了一个钟离休,要对他如何绝情,又能再次绝情到什么程度。
没了司徒清胤还有慕容宸,没了慕容宸还有钟离休,他心里不由得冷笑着,这个姜瑶永远是不安分的那个,身边聚集着这些人。
自从做了帝上,就变得性子野了,如今他冷眼瞧着姜瑶,没有帝上的位子,没有过去叱咤风云的记忆,没有过去的光辉,但仍旧这般的被男色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