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说到这些,他的心都还在滴血。
束北斗热泪盈眶。
“太震撼了。”
他是个知识分子,早年留学海外。
无法相信部队战士在没有军饷的情况下,还能持续的冲锋在前线,还能和鬼子一较高下!!
叶安然心潮涌动,热血喷张。
看到战士们领到军饷,他发自内心的高兴。
终于有一天。
他们能给部队发下军饷。
能叫战士们领到钱,回家探望父母。
突然。
谢柯来到叶安然面前,他和束北斗打了个招呼。
接着说道:“叶副主席,战士们,都想叫你讲两句!”
……
叶安然愣住。
他转身就想跑。
谢柯眼疾手快,好似料到叶安然转身要跑一样,下一秒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
叶安然回头,望着谢柯倔强的眼神,懵逼!
“哥,我社恐!”
“啥叫社恐?”
“就是不好意思……”
“呸!”
谢柯拽着叶安然的胳膊,“你非要大家把你抬进去,才讲?”
“还是,叫大哥亲自来请你?”
……
“别,我去!”
叶安然整理了下军装。
他系上风纪扣。
走进军营。
在这座军营的训练场上,坐着五万余名战士。
这是鹤城最大的一处训练基地。
比两个足球场还要大!!
要不是大哥拿着铁桶做成的大喇叭喊话,估计后面的兄弟都听不见说啥!
那些战士们盘腿席地而坐。
叶安然和谢柯走进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