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
阎埠贵坐在凳子上,身体偶尔还哆嗦一下,他本就不是胆大的人,暂时还没从害怕中清醒过来。
秦铮精神力的压迫,威力可见一斑。
“这不面对是真不知道,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毕竟是和我们不一样呀!”
过了好一会儿,阎埠贵才回了神,对着老婆和孩子说:“我告诉你们,以后可千万不要招惹秦铮,他一瞪眼,能把你们吓死。”
杨淑华说:“真这么厉害?”
阎解成也说:“不会吧?”
阎埠贵又深吸了一口气说:“不会?你们当时是不在场,告诉你们,这贾张氏呀,被吓得直接坐在地上,都吓尿了,爬起来就跑。”
杨淑华震惊的说:“真的呀!我只听到她喊了一声,跌跌撞撞的跑进正院,原来还吓尿了呀!嘿,我怎么忘了,这秦铮可是杀过几千人的煞星啊。”
一大爷和三大爷两家愁云惨淡,倒是刘海中家里,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刘海中喝着酒,不时的感叹一句:“老易这下可是丢人了,你说,就他还敢逼迫秦铮的爸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二大妈说:“他是想表现呢。”
“嗯,他是想立威,稳定他一大爷的位置。”
刘光齐随了一句,又说:“没想到踢到铁板上了。”
接着,屋内是一阵大笑。
刘海中说:“易中海靠着老太太,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胆子再找秦家的麻烦。”
刘光齐说:“我敢肯定,他不敢。”
刘光天奇怪的问:“为啥?”
“因为秦家不是一般人家,他家的事,咱们院兜不住,秦铮如果真想收拾他,老太太的面子也不好使。”
刘海中对二儿子说:“你呀,以后多和你哥学学,别天天傻乎乎的不知道动脑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爸。”
刘光天赶紧保证道。
“嗯。”
刘海中看他还算乖巧,于是,伸手给他夹了一块鸡蛋。
刘光天惊喜的看着铜钱般大小的鸡蛋,赶紧夹起吃了下去,边嚼还边向刘海中说:“谢谢爸,谢谢爸,我以后一定多向我哥学习。”
刘海中今天是真的高兴,竟然主动给二儿子夹鸡蛋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往常,如果刘光天敢夹鸡蛋吃,一顿打是少不了的,家里的鸡蛋,除了大儿子可以吃,二儿子、三儿子连碰都不能碰。
刘海中打儿子,与秦乐山打儿子不同,那是全凭情绪,完全不讲道理,下手还又黑又狠。
“我对你们说的没错吧。这秦家人就不能得罪,而且,你们发现没,就因为我帮着秦铮打造了12把飞刀,他对我都比对别人客气一些。”
二大妈也说:“我也看出来了,这秦铮是个念旧的。”
他们不知道,他的这种感觉,完全是错觉,秦铮对他客气,也不过是因为他从来不惹秦家,不然,让他惹次试试,看还会不会客气。
在秦铮心中,他刘海中依然是禽兽那一拨的。
刘海中“嗯”一声,高兴的又喝了一口酒,反正,他今天是多喝了几杯,都醉了,要不是二大妈拉着,他都要爬房子上放声高歌。
刘海中此人比较复杂,教导徒弟方面,他没有易中海私心重,尽心尽力的,不藏私,在剧中,他还资助过困难学生上学,后来,他的徒弟和资助的学生当了领导,改革开放后,靠着他们,刘海中做生意发了财。
但是,这人是个官迷,大部分时候,他的大脑还是清醒的,可一旦涉及到当官或可以表现官威时,他就像脑子进水一样,完全迷失其中,而在那个考验人性的时代,如同发酵剂,把他心中的恶无限放大。
许家,许伍德一家也在吃饭。
三大爷今天也找过到他,想让他陪同给秦家施加压力,但他没有理会,直接拒绝了。
“每个月一只鸡一只兔子,嗬,东西好多哦!我呸,丢不起那人,一群眼皮子浅的玩意儿。”
许伍德一脸的讥笑,并伴有骄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