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阳初曙,红绡帐飘摇间,熔金在被浪褶皱之中流淌。
景暇全身被温热硬挺的触感包裹,掀开眼皮,男人喉结处那颗小痣正入眼帘。两条铜臂烙铁一样环抱着她,将她整个身子揽入他怀里。
景暇颇为嫌弃地动了动,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开来。可这一动,她竟觉得下身有些异样。
“景穆昀,你这禽兽!”
殿中爆发出清亮尖锐的娇斥声。
男人这才醒转过来,揉了揉困倦的眼,长臂一揽,又将娇人儿按在怀里。
“怎么了,小阿暇?”
刚醒来的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得不行,像是有一粒沙,在钟鼓之间缓缓地碾磨。
热息喷薄在景暇耳畔,那颗沙砾像钻进了她耳孔里,一点点磨得她耳根酥软。
桃源洞窟被一根半疲软的粗硕肉蟒撑得饱胀,小腹淤积的酸胀令她烦躁无比。
“你这根孽物,竟在里头呆了一整夜?”
景暇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挣脱男人的双臂,抬起身子就要抽离那根东西。
感受到嫩穴摩擦挤压的力道,浸在温柔乡里的肉蟒隐隐有了抬起头的趋势。景暇也被磋磨到了敏感软肉,难耐地深吸一口气。
“别急!”
景穆昀声音不大,语气却有些急切。
“我来。”
大掌扶着景暇的侧腰,将肉刃往外拔。
“啵”的一声。
肉蟒离了湿热软穴,带出汨汨水液。赤紫硕物狰狞地弹跳几下,悬在耻毛丛生的胯间,已呈勃发之势。
“阿暇……它又硬了,小皇叔好难受……”
男人软声诱哄着,竟带了几分粘滞的撒娇意味。
无赖。
“陛下,摄政王殿下,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