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嬷嬷看了一眼萧凌心和齐乐阳几人,并不回答顾青槐的问题,而是压低声音道:“清河县主,老婆子可否与您单独谈谈?”
“没必要。你对本县主来说只是个不知名姓的陌生人,本县主没什么话要和你说,你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顾青槐耸耸肩。
黄嬷嬷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
顾青槐见她不说话,对身边的几人道:“既然如此,那就恕本县主不再奉陪。姐姐,萧姨,秋实,我们走!”
黄嬷嬷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顾青槐,立即道:“清河县主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我家主子。”
顾青槐几人对视一眼,顿住了脚步。
黄嬷嬷跑到马车边,和马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马车帘子掀开,走下来一名戴着帷帽的白衣少女。
少女缓步走近顾青槐几人,面向顾青槐行了一个蹲身礼,“小女子严惜雪,见过清河县主。”
“原来是严小姐”,顾青槐笑得意味深长。
严惜雪恭声道:“县主,小女子能否和您单独谈谈?”
顾青槐很好奇严惜雪想和自己谈些什么,就道:“到旁边的亭子去吧。”
碧海轩内的湖泊有一角延伸了出来,魏国公就在那里种了不少紫竹,还建了一个石亭。
顾青槐让萧凌心等人先回府,自己和崔诗诗与严惜雪一起走向石亭。 双方站定后,严惜雪摘下了帷帽。
严惜雪和严语蝶长相不同,严语蝶是窄长脸,而严惜雪则是瓜子脸,大眼睛,看着柔柔弱弱,惹人怜爱。
崔诗诗和黄嬷嬷作为仆从,都各自站在自家主子身后。
严惜雪上下打量了顾青槐一眼,尽管她竭力掩饰,眼底还是流露出了艳羡神色。
这个清河县主果然姿色出众,尤其那双比星光还清澈、明亮的杏眼,男人见了很少不会被迷惑,难怪小将军为了她,迫不及待地宣示主权,主动把自己套牢。
顾青槐淡漠的目光落在严惜雪的脸上,挑眉道:“严小姐有什么话想和我谈?”
严惜雪张了张嘴,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县主,恕小女子说句冒犯的话,您觉得您配得上小将军吗?小女子指的不是身份地位、容貌上的相配。”
崔诗诗一听,满脸横肉就垮了下来,目光阴狠地盯着严惜雪。
顾青槐轻笑:“我懂严小姐的意思。不过,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就算我顾青槐成十次亲,丧十次夫,生过十个孩子,我依然配得上小将军。我依然有本事让小将军为了我主动将自己套牢,做我乖乖的小狼狗。严小姐,你可以吗?”
严惜雪脸色煞白,她捏紧手里的帕子,目光也冷了几分,“恐怕这只是县主单方面的认为吧?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和别的男人睡过觉,还生过孩子的女人。那样的女人,说的不好听一些,就是个不贞洁的破鞋,就像被用过的抹布,低贱肮脏,没有任何价值。”
“严小姐的意思是女人都是一次性产品?被用过一次,就不贞洁了,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顾青槐蹙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