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逮住,还敢跟我争辩。”
他生气了。
而他用来惩罚她的方式就是用力把她扔到床上。
大床的床垫很软,又高又厚,凌晓诗被扔上来以后还被反弹起来一下,但马上,凌绝人就身手矫健地上了床,压在她身上,把她禁锢在他与床之间。
“你想干嘛?”
“干你。”
……对不起,她不该问的。
只因从他们最初相恋到至今,已经过去四个年头。
在这期间,只要是他抱她上床,十次有八次都会应验成他那句下流话语的结果。
而且他才说完就伸手去扯脖子上的领带。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脱下了,但他身上还有衬衫和长裤,他扯开领带就又单手去解衬衫的纽扣。
毕竟是只用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好似怕她会逃跑一样,一直撑死在她身侧。
他一边解纽扣,又一边用那双好看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害他的动作看起来又累又困难。
最后是她于心不忍,伸手过去拍开他的手,亲自动手为他解开纽扣,脱去衬衫。
“你好着急啊。”她忍不住出声数落他的猴急,但语音听起来却更似笑话。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他本身并不是个猴急的人。
哪怕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他也从未在她或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过毛毛躁躁的一面。
凌绝人以前是个比一般孩子还要老成许多的孩子,在长大了的现在,则是个无比成熟的男人。
但他依然还是长得好俊,是她所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我从来都不急。是你早上让我急了。”
“啊。”他是说早上那通电话。凌晓诗瞬间反应过来,看他一眼。
也正是这一眼,那个带些傻傻愣愣,又将他的模样堆满晶莹眸子的眼神,他倏地抓住她的小手,按上自己的胸膛。
凌晓诗首先感受到的是他的心跳。
那么的强而有力,透过她单薄的小手,传递到她全身。
再来就是他抓着她的手,一路在他胸膛上往下滑行。
他的胸膛肌理分明,结实的肌肉正随着他有些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她看着,莫名就红了脸。
而他好像还怕她不够害羞一样,又下达了一个命令。
“这里,帮我解开。”
他是说他的长裤和皮带。
她有瞧见在长裤布料下,他胯间的那个可怕鼓起,白皙脸蛋更是羞红得快要燃烧起来。
但是她是不会违抗他的,因为喜欢,她从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她当即就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微颤着,用带着些笨拙的动作,一样接一样地完成了他的要求。
就在长裤被褪下之后,他胯间的那个鼓起看起来更可怕了,简直快要把内裤的单薄布料撑成了帐篷。
凌晓诗闭了闭眸子,在心里浅叹一声。
把眼睛重新睁开,她很是认命地想再次动手为他脱掉最后的束缚。
岂料,在她的指尖触及那单薄的布料之时,他却很是强硬,又不带粗鲁地温柔把她挥开。
他的举动,害她有些怔怔,不禁用那双微微湿润的眸子看着他,眼里好似在问:为什么?
他也没有吊她胃口,直接就回应:“到这里就够了。再下去,我们还没开始你就要把我逼疯。”
大总裁也是有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