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雨水淋湿,少女的身体也依然是散着暖香的软玉,最脆弱最美丽的脖子都是有温度的。
“……谢谢学长。”这下算是出糗出到姥姥家了,翁沛在心里骂自己蠢。
陶珞淡淡一笑,说:“路上小心。”
第二天高一年级在阶梯式演播厅看教育知识纪录片,进场的时候翁沛发现按班级排序的座位的话,段余宁座位号和她排在一起,两个人都是靠后门的位置。
看到一半,后门被人打开一条缝。
是段余宁和另外一个同学,他们结束比赛提前回来了。
“给你带了蓝莓味的小蛋糕。”门又重新关上,座位席里黑暗一片,段余宁把一个纸袋子放到她怀中。
翁沛说:“黑乎乎的,我要怎么吃——”嘴边就有一块香甜的软蛋糕递上来,她伸出舌尖卷了卷,“味道好熟悉。”
段余宁说:“你来家里的那个夏天,也带了一盒这样的蛋糕,用蓝色的丝带绑着,你记得吗?”
翁沛没想到他这么上心,有些吃惊。
“嗯,”她小声说,“那是我带给你的见面礼。”
演播厅里很早就开了冷空调,女孩子们穿着校裙瑟瑟发抖,段余宁把外套脱给她盖在腿上。
翁沛看纪录片正昏昏欲睡,裙底忽然伸进来一只手,她吓得夹紧了双腿。
“段余宁……”她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慌张,“这里是教室。”
那只手的主人恍若未闻,微凉的指尖在暖热处稍稍用力,她浑身一震,咬紧的牙关泻出模糊的音节。
左手边座位的同学已经睡着了,毫不知情。
翁沛向段余宁怀里靠过去,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背,眼睛盯着大屏幕看,偶尔偏过头去吻翁沛的头发:“那天你在我卧室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像是撬开了贝类的保护壳缝隙,手指捻弄之处是最柔弱的秘密禁地,更紧更深更窄更热,依稀有水声从裙底下传出,她挺着小腹,外套遮盖下微张的两条腿,腿根不住打颤。
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抬都不肯抬起来,女孩脸颊贴着校服衬衫,泪水一点点打湿衣料,渗进他的肌肤纹理,也渗进他的心脏。
段余宁咬她的耳朵:“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但我就是不想放手,你能拿我怎么样?”
翁沛呜了一声,手指攀上来,抓着他的衣领,恳求道:“不要在这里。”
段余宁带着她从后门出去,隔间门一关上,她的裙子就被掀起来。
甚至都没有亲吻,就只是单纯的、惩罚一样的指奸。
翁沛抵着门板,双手无力地按住段余宁的肩膀,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小花穴被粗鲁地开拓抽插,高潮来得很晚,但是喷出的水前所未有的多。
段余宁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阴道里,淫液顺着指尖流到掌心,在虎口处凝聚,滴答一声落在他的裤子上。
他接住瘫软的翁沛,把人抱在怀里,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被体温捂得发热的湿纸巾,撕开包装,替她仔细擦拭着淫水泛滥的私处。
“我在考场上做卷子,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还有你说的那些话。”
“我不会和你告别的,永远都不会。”
翁沛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好久才回答说:“要下课了,走吧。”
回家的路上翁沛回过味来,段余宁是早有预谋,要不然为什么随身携带湿巾还捂热了?
段余宁说:“你想知道吗……什么叫芙蓉泣露?”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啊?”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的人竟然还能代表学校参加学科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