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瞪着薛讷看了好一会,猛地一拳擂在了薛讷胸前,哈哈大笑道“薛帅呀,你可想死我了。”
李楷洛、崔宣道怔怔看着面前的白衣公子,毫无疑问他便是定国公卢小闲,看他与薛讷之间毫不做作,似乎二人的关系比薛讷所说的还要亲密许多。
薛讷捂着胸口故作痛苦道“定国公,你这不是想死我了,而是想我死呀!”
卢小闲撇撇嘴道“薛帅你还没那么金贵呢,别跟我装了。”
一旁的安波柱向卢小闲施礼道“末将安波柱参见定国公。”
卢小闲又举起拳头要擂安波柱,似想起了什么,赶忙将手放下问道“老安,你的伤好了么?”
安波柱咧嘴笑道“劳烦定国公挂念,末将的伤早就好了!”
卢小闲瞥见安波柱腰边的酒葫芦,拍着他的肩头道“老安,我给你带了两坛上古珍酒,等会扎了营我给你送去!”
“那敢情好!末将谢过定国公!”安波柱一听,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安波柱在军中不苟言笑,李楷洛与崔宣道早已经习惯,谁知他竟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其实,这些人当中最吃惊的还是王海宾,他瞪着眼结结巴巴道“卢……卢公子……你怎么……”
当年,就是卢小闲让王海宾进篱军营的。在
在曲城时,赵朗带着卢小闲去见王海宾,当时王海宾二话没说就给他们借了兵。
这么久没见面,王海宾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卢小闲。
卢小闲笑眯眯对王海宾道“王都尉,咱们又见面了,听说你调到了卢奴折冲府做都尉了?”
“正是!”
薛讷奇道“定国公,你与王都尉也熟识呀?”
卢小闲也不隐瞒,将自己当年与王海宾相识的原委详细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当年多亏王都尉了,说起来我还欠他个人情呢!”
王海宾赶忙道“定国公客气了,这是末将应该做的!”
薛讷整了整甲胄,郑重向卢小闲行礼道“薛讷参见定国公!”
李楷洛等人见薛讷如此,皆吃了一惊。
卢小闲赶忙将摆手道“薛帅,你莫这样,我现在没有官职在身,你不用参拜于我!”
说到这里,卢小闲又问道“陛下可没说我这潞州团练归薛帅你管辖,陛下给你的旨意上有这条吗?”
“没有!”薛讷老老实实摇头道。
当初,薛讷离开长安时,李隆基的确没有旨意说卢小闲归他管辖,只交待了一句话“定国公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提头来见!”
卢小闲乐呵呵道“那不就结了?我们俩算是友军,你也不管我,我也不管你,谁也不用参拜谁,这样多好!”
薛讷也笑道“对对对!这样好,我们算友军,谁也不管谁,谁也不用参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