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王爷进宫了,局面已经控制住了。”张耆回答道。
“可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有人到王府闹事,白莲教乘机作乱,具体情况卑职也不太了解,您还是明天问王爷吧。”张耆似乎也有难言之隐。
赵明月见他不说,便对凌坤和萧然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进宫去看看。”
凌坤点头道:“我也到殿前司看看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被记个旷工什么的,萧然你先回去吧。”
三人各自分道扬镳。凌坤到了殿前司,果然所有人都在,李继隆坐镇指挥。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他乐得凌坤少管些事。
不多时,有开封府衙役过来请李继隆,说许王殿下请殿帅前往开封府协同审案。李继隆交代大家各司其职,严阵以待,便骑马而去。
凌坤见没他什么事,索性回家睡去了。这一夜很多人彻夜不眠,唯有他和萧然睡得安稳。
第二天一早,许王赵元僖和殿前司都指挥使李继隆红着眼睛,急急忙忙进了宫。同样一夜没怎么合眼的赵光义早就等在上书房。
两人磕头行礼后,赵光义迫不及待问道:“查清楚没有。”
“父皇,都查清楚了。”赵元僖回答道。
“怎么回事?”
赵元僖和李继隆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都等着对方先说。
“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光义敲着桌子问道。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李继隆见赵元僖不说,便躬身说道:“有一个叫龚美的四川人声称寿王殿下抢了他的老婆,他想尽了办法都营救不出妻子,便抱着必死之心到寿王府闹事,企图两败俱伤。”
“说得可是那个戏子,她还是有夫之妇?”赵光义黑着脸问道。
“是的,父皇,这个龚美曾经到开封府告状,被我驳回了……。”赵元僖吞吞吐吐地说。
“因为涉及到你的弟弟,所以你就违心驳回了人家,你这个开封府就是这么断案的吗?”赵光义怒道。
赵元僖急忙跪地:“儿臣该死,请父皇降罪。”
赵光义摆摆手,咬牙切齿说道:“混账东西,丢我大宋的脸面,朕决不饶他。”显然这句话说得是寿王赵元侃了。
他气得不轻,在地下急速走动,随后又问:“那么白莲教是怎么回事?”
赵元僖这次不再避让,主动回答道:“龚美是四川人,之前与他的老乡提起过这件事,说他即使死也要搞臭元侃,没想到他的老乡是白莲教徒,悄悄聚集了很多白莲教妖孽,以给龚美壮声势讨公道为名跟着闹事。砸了寿王府后,这些妖孽还到处妖言惑众,说大宋朝廷横征暴敛,皇子强抢命妇,实为气数已尽,只有白莲教才能拯救天下。”
“放肆。”赵光义暴怒,气得将一个茶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上书房陷入沉默,接下来将是皇上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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