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道,哥哥到底要跟师哥谈什么?两个人居然都想瞒着她,忘机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你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掌握,也不可能永远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知道的越多,思虑的越多。”忘机如释重负的自言自语着,“不再做过去的自己,不好吗?你已经拥有新的人生了。”
“还是你觉得师哥与哥哥商讨的是如何对付你?既然跟你没有关系,就不要再想了。”
想到这里,忘机觉得轻松了许多,如果不涉及到她想做的事,别人不告诉她的,她何必去探究。
忘机的脖子以下都浸在药浴里,她看着自己被蒸汽熏得泛红的胸口,红痕依然清晰可见,又努力扭过头看了看后肩,忍不住用手蹭了蹭。
“这是师哥留下的么。。。。。。”她的脸蛋儿绯红一片,也不只是熏出来的,还是害羞所致。
沐浴完,正当忘机安逸的趴在凉席上看书时,突然有一股气息快速接近房间。“谁!”忘机合上竹简,烛火猛地一颤,她对着门外站着的人轻声问着。
“是师哥吗?”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除了盖聂,晚上不会有人再找她,但盖聂一般会主动出声然后自己推门进来。
门外的人没有立刻回答,卫庄说不清楚他现在的心情,愤怒吗?生气吗?还是……嫉妒。
“是我。”卫庄忍下复杂的情绪,“哥哥?”回答他的是一阵开门声,屋里的女孩一边开门,一边继续说着,“哥哥你怎么不早点出声。”
“你以为是师哥,对吗?”卫庄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语气充满质问。
“因——”忘机刚想开口解释,身子便一个踉跄。卫庄不想听她承认,他铁青着脸,一只手猛的推门,“怦!”,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扯过忘机的胳膊,向房间内走去。
“啊,哥哥,疼!”忘机被迫拉大了步子,忍不住娇呼,她实在不知道卫庄为什么突然发怒。
卫庄眼角的余光扫过女孩,身量尚不及他胸口,黑丝倾泻,穿着系带青色亵衣,胸口如小丘般隆起,当中有小点微凸,薄纱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不盈一握的腰间,光洁的后背大片大片的裸露着,粉嫩的小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有些瑟缩。
如果盖聂进来,看见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景色?
卫庄觉得心中有些燥热,说不清是生气带来的,还是看见忘机带来的,只知道手比眼快,“不知道自己身子多虚?还敢光脚下地?”一把打横抱起她。
忘机窝在他怀里,额头贴着卫庄滚烫的胸膛,小心的解释了一下,“现在是夏天嘛,太热了,而且没有几步。”
卫庄不置可否,轻轻将忘机放在床榻上,顺手捏了捏她的小脚,“一点温度没有,下不为例。”又看向她手臂上被他扯的有些发红的皮肤,“……抱歉,弄疼你了。”
“哥哥来干嘛?”忘机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突然这么晚来找我。”卫庄私下里找她并不多,似乎他总有做不完的事。
不提到还好,一提起,尤其是忘机自己提起来,简直像引爆炸药桶的导火索,深深激起卫庄的不虞,“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师哥不是天天找你吗?他可以,我就不行?”如此酸味十足的话居然会从卫庄嘴里蹦出来,着实少见。
“当然不是,不过,师哥也没有天天来吧?”忘机煞有其事的认真回答着。
卫庄简直要气笑了,低沉的声线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很希望他天天来,嗯?”他扯过椅子,把剑拍在桌子上,双手合抱坐在忘机对面,“你身上的红痕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