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稍重一些,会恐惧的“害怕”,只想躲藏;
程度再重一些,便会本能的“逃跑”或拼命地“反击”,被人称为『惊骇』;
而到了极致,人就被完完全全的吓傻,『破胆』即是如此。
这名名为妮卡的女人如今连声音都不发出来了,她只能张着嘴寂静着,连求救都做不到了。
格雷果将女人举到自己面前,闻了一闻,他身上的鲜血染满了女人的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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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女人呆滞的样子,他伸出自己的毛糙的舌头,对着她的脸上就是一舔,唾液混合着血水极度的刺激着女人的感官。
那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喊破喉咙一般的尖啸了出来!
“哇————————————————————————————————————————”
这一下,格雷果好似对那个产生“噪音”的女人失去了兴趣,他拿着那女人,转身走到跪在地上的壮汉面前,说道:“你们这些垃圾想……”
“我们不是垃圾!”想到格雷果如此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两位战友,又动了自己的女人。跪在地上的壮汉怒火攻心,他大声打断了格雷果,“你放了她!”
格雷果看着壮汉,沉默着。
场上所有人都看着他们,沉默着。
“站起来。”格雷果命令道。
那壮汉眼睛死死的蹬住格雷果,眼中神色与克洛宁拼命时颇为相似。
他忍着关节的剧痛站了起来。
这时,格雷果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在了他的头上。突然而来的重量又将壮汉压了下去。
“站起来!”格雷果再次喝道。
那壮汉虽被一压,却不至于跪下。只见他咬着牙,顶着格雷果的手仍勉力向上。
格雷果鼻子哼了一声,他的大手微微用力,那壮汉已经站起来一半的身体又被压的跪在了地上。
“给你五秒,站起来。不然……”格雷果用手捏了捏女人的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终于唤醒了被握着的女人,她似乎接受了自己必死的命运。
“弗拉加尔。你快跑啊!别管我了——”
听到女人的呼喊,这名名为弗拉加尔的男子咬紧了牙关,仿佛要证明什么似得,用力的顶着格雷果的大手。
鲜血顺着他的头顶留下,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格雷果身上别人的。
“嘣!”
“嘣!”
他的两颗牙齿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崩了出来。
“咚!”
“咚!”
女人也开始砸格雷果的脑袋。
格雷果如山一般,不为所动。
“对于垃圾,无痛的死亡即是仁慈。”格雷果冷声道,他的言语毫无起伏,仿佛命运的宣判,“可你们,不配。”
也不知是女人的攻击起了效果,还是壮汉的努力创造了奇迹,格雷果抬起了手。
但命运就好像骰盅里的骰子,无论怎么摇,都会有一个确定的点数。
不同的点数代表着不同的希望,而如果骰子每一面的点数都一样,一切的过程不过是套路般的玩笑——也就是所谓的绝望。
格雷果将手中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
杰瞬间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见过无数血腥残酷场面的它竟也觉得一阵恶寒。只见它一扭头,一把抓住看呆了的比格诺斯的手,将他拉的再远了些。
它盯着比格诺斯的双眼,双耳不住地抖动,琥珀色的眸子中闪出难以置信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