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得意满的襄王正在大摆筵席,依附于自己的朝臣大多落座其中,高谈阔论,期间各种追捧的话题不断的提出,把襄王哄的那叫一个高兴,丝毫没意识到哪里有问题。
勾结朝臣的消息几乎是在当天传到了宫里,虞衍在夜里化身清理大师,殿内所有的物品都被砸碎,甚至让人传唤太医进来。
寿命本来就不长,越发雪上加霜。
“襄王殿下,如今虽说无人可挡殿下的光芒,但是陛下的心意可是说变就变,”宴席过后,襄王阵营里面的骨干成员齐聚一堂的开着小会,也是庆祝即将到来的成功。
“那按照你的意思?”襄王还没有转过弯来,看过去时候发现是自家王夫的养母,更多三分信任,“我只要努力把燕王压制住,”
“向所有人证明我才是最合适的那个继承人,名正言顺的从母皇手里接过帝位,”
说的话里满满的都是自信,现在除了燕王,她就是没有对手的,而且自己在朝中的势力要比燕王厉害的多,还能失败?
“此言差矣,我等追随于殿下,自然是希望和殿下一同承担,”话说的很是漂亮,“如今看着殿下深受重用,但并不保险。”
“与其等待着别人把东西给殿下,不如?”而九璃安插进去的贺州看了眼,襄王岳母秦妲,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同行?
怎么挑拨离间和撺掇做的比自己还到位?继而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就见秦妲看了自己一眼,那个眼神似乎是在说知己啊。
“这话你们就不要再说了,本王是不会同意的,”襄王措辞严厉的表示了拒绝。
但是心脏跳的越来越快,显然对这个意见是动了心思的,不敢再想下去,挥手。
“你们都退下吧,让本王好好想想。”襄王揉了揉额头,这大胆的想法宛若长在了心里,不时就蹦了出来。
走出门的贺州就被秦妲拉着去喝酒。
“同道中人啊,”秦妲大笑,“咱们两家做个儿女亲家如何?”忽然正了神色。
“我家还没有孩子,”贺州表示拒绝,她还没有成婚哪来的孩子?就算有也不行。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来喝酒喝酒,”秦妲热情的劝酒,似乎打着其他的主意。
“下官不胜酒力,大人,”贺州喝了两杯,晃了晃脑袋,“下官先告退了。”
摇摇晃晃的回了贺府,进门就清醒过来,提笔在糯米纸上写了一句话瞳色幽深。
转眼,九璃和江三在西山待了半月。
“妻主你这是查出什么了?怎么着脸色这么难看?”江三给自己手臂擦着药膏。
“没什么,我让医师过来给你看看,”九璃将密信丢在水里,墨迹渲染开形成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
“妻主,你帮我擦一下,我够不到。”江三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了九璃,就是趴在了一边,露出漂亮的脊背,光滑白皙如同冷玉。
只是上面遍布着青色和红色像是被人打了一样,九璃接过药膏,低头亲了亲背上。
“妻主~”江三僵了僵,“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