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卉边听边点头,还呜呜的哭……
祁啸低着头,按温语所说:她如果想的是:不让我比祁悦更出色。不想为三叔承爵设障碍……
那么,一切就脉络就很清晰了!
比如:她越劝,许氏就哭闹的越厉害。
原来,是如此啊……
他也不敢抬眼看潭氏,只低头沉声说:“祖母,差已经领了,今天还安排了事。如果不去,恐怕要丢官并军法从事了,孙儿必须得去。明卉就托付给您了……”
说罢,他还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许明卉愣了,咬着帕子,这么说他都不听?
潭氏无奈的点头:“也罢。那你就去吧!明卉,我一直把她当亲孙女儿了,她的事,都交给我了!”
祁啸谢过,同许氏出来。许氏气的没办法,也不理他,恨恨的走了。
潭氏往靠垫上一歪,嘴角露出嘲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不听……那到时,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心上人一尸两命,是个什么滋味!
你爬得再高,又有什么可乐的!
……
虽然,宋尚说不指着这个,但整个店铺是温语一干人等的心血,哪放得下?
这几天,都去店里盯着了。
好在于,青师傅虽然没醒,但症状有所缓解。已经商量好,等万岁千秋之后,就搬到后海别院去。
更令温语意外的是:忆白的活儿相当的出彩。而且,他不像青师傅,整日要招待店里的贵客。心无旁骛,专心剪裁,出活特别快。
唯一遗憾的,是在创新样子方面,见识太少,不敢轻为。
温语在店里呆了一整天,她还不如珠珠呢,回家就累坏了。
于是,就到了祁五的表现时刻。她趴床上,他给做“正经的”按摩。手虽细长,但那力度,轻轻一捏,温语就又痛又舒服的直哼哼,于是,祁五就开始了“不正经的”按摩了。
最后,祁五与他的小妻子和好了……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眼睛都亮了。
……
祁啸要走的头一天,来见祁夫人,把准备的事情跟母亲说了说。
祁夫人耐心听完,点头,指着案子上的软甲,“虽然不是去打仗,但你还是带上吧!”
“母亲……”祁啸感动的不行。
“好啦!大男人的!你做事还是挺稳当的,也不用我多嘱咐……路上辛苦,多带些银子。”软甲旁边,还有些银子。
“母亲,银子用不着什么的。外祖父给沿途的伯伯们写了信。有需要的……”
“带上吧!那些伯伯家里,子孙也多。见到晚辈,你毕竟是从京城来的,手笔不能小!”
“是。”祁啸想到这几天都没影儿的父亲。他黯然叹口气,“母亲,儿子想拜托您,照看一下许氏……知道您不喜欢她,但是,她毕竟怀有身孕。”
祁夫人一笑:“傻儿子!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为娘啊!这世上,伤害了我,我却还能原谅的人,只有你外祖父,你,和小五。你爹不行,宝儿也不行。你可明白?”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