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尚这个没用的东西,我还不知道他?打小,心底里就喜欢温语,却不肯说,娶了韦家那骚娘们,又眼睁睁的看着温语嫁到高门!呵!止不定他有什么打算呢?!”
宋尚的眼立刻冒了凶光,出了一身冷汗,幸亏祁五不在!
“这两个贱人,白白让我费那么多心思,不就是因为我是庶子,所以她们眼里不夹吗?给我等着,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天……”他恨恨的想着,自己发达了,要想什么法子,才能让温语和文拾珠倒霉。
想了半天却发现,即使宋尚完蛋了,恐怕也奈何不了那二人!说不得,宋尚出了事,温语和文拾珠还会相帮……那贱人身后,可不少贵人了……
说不定真的就能帮上了。
他出了一身冷汗,平日里都没想这些,这件事……太草率了!
而小屋里的宋尚,心里的恨意大到……能平静的毫无波澜!
徐二郎却没理会宋滔的激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大哥傻呼呼的,一点志向也没有,以为自己挺好,可还不是这么不奴不主的?”
宋滔不容自己后悔,在原地打着转儿:“宋家的事儿,我瞧得明明白白。那几个,都有把柄捏在我手上。只要把宋尚弄下去,我就有把握掌控宋家。我会让宋家发扬光大的!为什么老天不给我机会?”
他质问苍天!
徐二郎也同意:“咱们差一点点就成了,为什么老天爷要向着五爷?!”
宋尚笑了……温语向着我,老天爷也是!
……
李群在自己屋里关了一天,把手头的事重新理了一遍。
然后才出来,跟家里人过年,招待客人,出去拜年。拜年的人家里,都是他用得着的。年礼是他老婆准备。但那些秘密银两,却是他奉上的了。
世上哪有神人呢?不都是一点点的打点出来的?
他弄得银子很多,但出去的同样也不少。
一边忙活,一边看手下人打听的各方消息。
太子还是没消息,东宫仍然在封锁……但有车辆进进出出。
太孙不在东宫,而是在别院。去了宫里,进出东宫,最后去了别院没出来……奇怪,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住到别院了?
难道太子挪到别院了?
病成那样,跑到别院,显然是东宫里有什事么,太子妃的事情很可能暴露了。
东宫递上去的奏折,不能确定是哪一份。现在,所有东西,都在年中封存,他虽然安排了人,但现在还看不到。
看不到就不能再进行下一步……
他的消息不落实,就不能跟吴王报信。
尤其给太子下毒的事,更不能乱说。皇家人,就没有不疑心的,若他知道自己有这个本事,这个手段,将来恐怕会惹麻烦。
宋滔来信说他在年里会把东西放好,但怎么样了,到现在也没消息。
他要放的那来东西,将来会连同县里的判决结果,相互呼应……原本,是那么个意思就成了。
但现在,人家好歹是个伯爷了,还结识了不少权贵。再想动他,难度上了不少。
盘算了一会儿,又写了几封拜帖,然后找出账本,准备着礼单。还得再砸点关系!
突然他想起件事,招一个手下进来问:“上次那个制衣师傅,后来怎么样了?”
“回大人,属下跟您回过。去探过几回,那师傅没回去住。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那个院子,除了铺子里的师傅和伙计,就没人住了。属下后来又让人去了文大人,还有跟祁五夫人走的近的人家探查,也没发现,一时没有眉目。”
“这有点奇怪啊,一个做活的师傅,温语会为什么这么防着?”
这个李大妞,净给自己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