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之前发誓过,不会踏入易家一步。”老太太面色严肃。
一拐杖重重落在贾张氏身上。
“外人怎么了?我让她们来,她们就能来。”“你多管闲事?易家的事不用你做主。”“去厨房做饭!”
。。贾张氏满脸扭曲。“我不去,这明显是在欺负人。”老太太毫不留情地挥舞拐杖。“谁欺负你了?你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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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做了易家媳妇,就得听我的,否则就离开。”“你有种去街道办事处告我啊。”贾张氏被打得连连后退,气愤不已,抓住老太太的拐杖,独眼中燃烧着怒火。
她威胁道:“老太太,你再打我,我……”话未说完,旁边的易忠海已扇了她一巴掌。“叫妈,你这记性太差了。你想对妈做什么?”“难道还要跟我妈动手?”
贾张氏满腔怒火被这一巴掌扇得烟消云散。她注视着面带讥笑的聋老太太,再看易忠海表面上怒气冲冲,眼神深处却透露出满足。
这样的处境让她无言以对。忽然间,她头上多了一个祖宗,不仅要服侍易忠海,还要服侍这位老太太。而老太太比易忠海更凶悍。易忠海时常找茬争吵,她还可以回击,但老太太一出面,
她只能挨打,如果反抗,易忠海更得意,老太太甚至能立刻背她去街道办事处,提出离婚。此刻贾张氏恍然大悟,聋老太太来者不善,是给易忠海撑腰的。她开始萌生退意。
这笔钱还未见着,她可能先被聋老太太教训一顿。但她想到那三千元现金,为了钱她已经不顾一切,嫁给了易忠海。
。。她深知四合院里的人私下都在议论自己,为了钱,尊严尽失。
她和儿媳私通的易忠海结婚,对不起老贾,也对不起东旭。
付出这么多,换来的只是区区几千元,她怎能甘心?
现在易忠海拉拢聋老太太羞辱自己,不正反映出他对离婚的急切渴望吗?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春节过后,易忠海岂能不出门工作?届时家中只剩老太太和她自己,就算她再想动手,我难道不会掉头离开吗?她追不上我,又能如何。况且她都这么大年纪了。
我再苦撑个两年,说不定她一命呜呼。到时候易忠海死了,我还能得到额外的后院房间。想到这里,贾张氏狠狠瞪向秦怀茹。
咬牙切齿地说:“是我的错,易家的事都听你的。”说完,她转身回屋,“我去做饭。”秦怀茹赶忙假意帮忙。“我来帮你。”
老太太举手示意,拐杖挡在秦怀茹面前。“不用,你陪太太聊聊天就行。”老太太故意为之,就是要贾张氏亲自劳作,还得看着秦怀茹平日受她差遣,享受贾张氏的成果。众人进屋后,易忠海坐下吩咐道:
“我的茶呢?快给我泡上。”贾张氏不悦地回应。“嚷什么,水才刚开。”老太太阴阳怪气地和秦怀茹闲聊,“这都什么时候了,别人早吃完出门了。”“有的懒婆娘连水都不烧,早餐都没准备。”“这样的媳妇哪有什么用。”“我要是男人,早就休了她。”“你说对吧?”
秦怀茹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保持沉默,以免触怒贾张氏。
聋老太太并非真的征询秦怀茹意见,只是借此机会羞辱贾张氏。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反驳,只是一味地用力碰触水壶和炉子,发出砰砰声。实际上,老太太这时并不聋,她严厉地看着贾张氏:“轻点,不懂珍惜东西。坏了你赔。”
贾张氏满心愤恨,甚至想过在早餐里下老鼠药,让老太太自食其果。一边烹饪,她一边提醒自己,这笔三千块钱不能冲动。在金钱的安抚下,她强忍着老太太的讽刺,像当年伺候老贾和贾东旭一样谨慎对待他们。秦怀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暗自惊讶贾张氏竟也会这般周到。
易家众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开始了新的一年。前院,龚异人端着炖了一整夜的松鸡,扯下一只腿,撕着肉丝,打开门迎接阎埠贵。“主任,好消息,冉老师答应了。”阎埠贵眉飞色舞地报告。
他得意地说:“我和冉老师谈妥了,下午两点,公园见,不见不散。”龚异人点头保证:“阎大爷,我会准时到。”阎埠贵叮嘱:“主任,冉老师性格内向,你要注意。”
“别太急躁,多聊些家常,散散步,别太直接。”阎埠贵其实是在掩饰内心的紧张,担心露出马脚。然而,龚异人带着与冉秋叶坦诚相谈、彼此不再干涉的打算,并未解释。
“放心吧,阎大爷。”他说道。
阎埠贵笑了笑,递给龚异人一个网兜,里面包裹着东西。“这是小小意思,感谢你在阎解成的事上费心了。”龚异人惊喜道:“阎大爷竟然送礼给我?”他接过网兜,安心地确认,“没问题,进厂的事基本搞定。”
他晃动着手中的网兜,内心感到意外收获,仿佛在游戏中解锁了一个成就。不管里面是什么,都觉得值得收藏。阎埠贵高兴地点头致谢。“真是太谢谢了。”他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
阎解成和于莉藏在窗户后面偷偷观察,看到礼物入了门,两人兴奋无比。阎埠贵进门时,他们都密切注视着他。阎埠贵拍着胸膛宣布:“看见了吧,我已经把礼物送出去了,龚异人说进厂没问题。”于莉和阎解成都激动地跳起来。
片刻后,两人安静下来。阎埠贵伸出手指:“我们说好的账,是不是该结清了?”阎解成支吾:“什……”阎埠贵脸色一沉:“想赖账?信不信我立刻去要回礼物?”于莉给了阎解成一记耳光。“别闹。”她看向阎埠贵,“爸,至少等解成上班后再谈吧?”阎解成同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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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不满:“但我都已经送了礼,钱也花出去了。”阎解成深得父亲教诲,不见兔子不撒鹰。“那是前期投资,我还未见到回报。”“对,我现在也没钱,得等发工资。”“我能有钱给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再等等。”阎埠贵无奈地点头:“好吧,算我倒霉。那我先等等。”他又补充道,“不过价格问题我得提前说明。”
他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详细列出糕点、酒、肉、香烟以及其他杂项。看起来像是精心打包的礼物。他还扳着手指:“这些只是零头,后面还有更大的。”